可能需要治疗,他可能没有那么正常……
闵灯脑zi混乱,一团一团的慌乱和不受控制搅在了一起。
所以,霍疏早就知dao了,为什么不告诉他……
霍疏jin门就看到了光脚蹲在衣柜前的闵灯,蹙眉弯腰把mao绒拖鞋拿了过去,“怎么没穿――”
霍疏动作僵住了,声音也戛然而止。
他看到了闵灯手上的药瓶,也看到了那袋zi被他扔在衣柜最里面的药。
他慢慢蹲了xia来,沉默的帮闵灯把鞋zi穿上了。
伸手很轻的在他tou上摸了一把:“对不起。”
闵灯手轻微发着抖,拿chu了一瓶药。
他一直知dao霍疏为他zuo了很多,但是他现在才真正清楚,也许霍疏zuo的比他知dao的还多。
霍疏每天有多忙他最清楚的,几乎是从早到晚。
霍疏每天都先陪着他睡,然后又起来工作。
这都是闵灯有一次半夜起床,无意看见了在客厅压着声音打电话的霍疏才知dao的。
闵灯站在卧室门后没chu去。
就是那晚上,他听见了霍疏咳嗽,听见了霍疏叹气,听见了一gengen烟燃起又熄灭的声音。
“宁慧是医生。”霍疏轻声解释,“我不是故意瞒着你,我只是……只是想帮帮你。”
闵灯听的鼻zi发酸,低tou看着手上的药瓶。
tou一次gan受到了它的重量,他快拿不起了。
霍疏没再说话了。
两人在地板上蹲了很久,闵灯的tou埋的很低。低到霍疏看不清闵灯脸上的表qing,
客厅外面放着的粥的香味慢慢飘了jin来,有红枣还有花生的味dao。
很nuan和的味dao。
“我饿了。”闵灯慢慢把tou靠在了霍疏胳膊上。
“粥冷了,我去re。”霍疏nie了nie他后颈。
“嗯。”闵灯diantou。
霍疏没动,闵灯也没动。
“你要是不愿意治,我们就不治了……”霍疏摸着他的背,声音很低,“我知dao你不喜huan医生,讨厌吃药,我理解。”
“但我不是医生,你别害怕我。如果有可能,我希――”
“好。”闵灯低哑chu声。
他凭什么说不好呢,他求之不得。
霍疏怔了怔,旋即讶异,“你说……什么……”
“我说好,我说我愿意……”闵灯一字一顿。
“只要你是医生,我就治,你开的药,我都吃。”
霍疏蹙眉,红了yan眶,“这些药有些很多副作用。”
“我知dao。”闵灯diantou。
“这些副作用,会导致你可能不能jin行正常的工作。”霍疏说。
闵灯拧着眉沉默了xia来。
他知dao治疗会给自己带来什么,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。
可是霍疏已经朝他伸chu了手,他只需要牵紧。
他不光想牵紧。
“你一旦开始吃药,你就不能去餐厅工作了,你的qing绪会反复,前面一段时间还可能会比现在更糟。”霍疏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