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将给他背黑锅……”

程普哭爹喊娘地被带走了，仍旧嘴得要命，被拖一路叫唤一路：“殿，末将说的都是真的……魏承他……”

“是真的！上将军执掌兵权多年，早已包藏祸心！他……”程普卡壳了。他应当是把大半辈的词儿都用了，抓耳挠腮想不文。魏叔急了，跑到我边连殿都忘了喊，直接当着众将士的面儿喊：“小五！叔没有！”

“殿……”魏叔忐忑不安地看着我，惶恐的神让我有些不适应。我只能打趣：“这里臭气熏天，本王晚饭还没吃，就不在这儿倒胃了。让人烤俩羊，我跟阿兰桑的夫君一人一个。再些粥给阿兰桑。”

阿兰桑把糖咽了去，扭看了一钟伯琛：“你的郎还没醒？”

“小五傻是傻了，但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。”我看着他那急得皱成了桃的老脸，挑了挑眉指着程普：“来人，将他带去严刑审问，务必要让他吐真话。”

我忽然有了峰回路转的觉，心里敞亮了不少。看来阿兰桑的落并没有灭亡，我们可以继续合作去。我开心地趴在钟伯琛耳边说：“这次我们没有白来一趟，突厥公主依旧愿意跟我们合作。你若是再不醒，等我把阿史那砍了，讨几个漂亮的突厥姑娘当妃，你看阿兰桑这么漂亮

“他慢。”我替钟伯琛开脱着。阿兰桑扯了扯昂钦的袖，跟他说了些话。昂钦听完立刻去了。我正纳闷，阿兰桑解释：“昂钦是阿爹的亲儿。阿爹死了，我们需要新的首领。昂钦被选为首领了。让他去跟将军谈。”

“人？你吗？”我冷笑，静观着他那副梁小丑一般的表现说：“通敌叛国，诛九族。污蔑上将军，扰乱军心，诛九族。你家祖宗三代加亲朋好友都被你搭去了，你还算个人吗？”

“你放屁！”魏叔然大怒，刀就要砍。程普抱着脑袋在里来回翻，自己给自己蘸好了佐料，还不忘嚎叫着：“殿！他要杀人灭！”

但，突厥退兵如此之快又暴另外一个问题，那就是这军中保不齐还有别的奸细，告知了突厥人程普被擒一事。只是已经打草惊蛇，很难再把其他鬼给揪来。

我嘱托魏叔要小心，兀自回了营帐。没多时，侍卫送来了刚锅的羊。我跟昂钦一人一对啃了会儿，阿兰桑的粥也好了。昂钦慌忙放羊去喂阿兰桑喝粥。阿兰桑神不错，简直是铁打的。粥吃净了，又跟我要糖球。我把糖袋递给了昂钦让他喂，昂钦也不客气，坐在榻边专心致志地盯着阿兰桑吃糖，里满是疼惜与意。

说罢我起离去，打算看看钟伯琛有没有趁着我不在忽然醒了。还没有走营帐，有士兵来报，说突厥已经退兵。我挑眉，这边刚把程普给逮了，那厢突厥就退兵了，还真是引人遐想。

我心里一阵难过，趴在钟伯琛耳边说：“你再不醒，我可生气了。”

突厥的意图很明显。故意挑衅，让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，再次启程回。然后他故计重施，令我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。虽然听上去有过于愚蠢，但挑衅又不费钱，试一试聊胜于无。哪曾想他们却把程普给赔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