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婆端了两碗茶来，李言忙接过来牵着老婆婆过来坐，“家中只有老人家一人吗？”

李言盯着这本小账簿想了片刻，随后拿起手边的画像，画像上的写的资料去到其中一位男的住。

“楼座将成，南陵不绝。”

骑赶到袁花村后，两人一路上并未见到什么人，街还算整洁，应该是有人烟的样。

苏瑜看着李言，两人相视而笑，心照不宣。

李言应了来，最后安了老婆婆几句就离开了。

南陵？雨霖楼和南陵有什么关系，这个南陵是指南陵的渡洲使还是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，南陵的富贵人家可不少。

李言忙问：“令公最后一次在家中可与老人家说了些什么，要去哪里诊治之类的。”

老婆婆想了想，“最后他好像是说要去什么袁花村送药什么的，老也记不清了。”

那老婆婆反应了好半天才摆摆手说：“还有我那儿，在医馆里活，只是半个多月没回来了，老日夜牵挂啊。”

李言闻声抬起看着他笑：“先生怎知我要去袁花村？”

火灭了，屋也烧得不成样，李言和

李言回过神来，想起门前说的话，忙解释：“方才去了医馆，那里的人说大夫都外诊了，要明日才回，我想着先来家中看看能不能碰上。”

老婆婆将他请了来，李言和苏瑜走近屋，只见家徒四箪瓢屡空，墙上除了灰尘和蜘蛛网什么也没有。老婆婆自己也是短褐穿结，衣服上除了补丁再无其他花纹。

苏瑜怕他绊着石摔了牵着他的手，轻声说：“袁花村离此地十五里，前面有驿站。”

李言和苏瑜并肩走着，低着苦思冥想。

老婆婆叹了声气，说：“半月前医馆派人来传话，说城中时疫甚重，医馆所有人都要留值班活，直到时疫完全好了才能回来。那传话的小厮也给了我好些银两，说我儿在那里很好勿念，可是老这都一把年纪了，怎么能不挂念。”

翻到最后，有一行小字。李言仔细辨认，一字一顿地念着。

老婆婆闻声，又嘱咐着李言，“公若是能见到我儿劳烦公让他回来看看，老也好放心啊。”

李言低仔细想着没有答话，老婆婆看着他又说：“这位公方才说是来找我儿拿方的，为何不去医馆找他，他不在医馆吗？”

从先皇在位时期就开始了。

这不绝又是指什么，钱财的话，照理说南陵的人家不缺钱，其他的东西一个小小的雨霖楼还能给什么，亦或者不是雨霖楼给南陵，而是南陵不停地往雨霖楼送什么。或者两者都有，各取所需。

李言皱眉，“为何没有回来，他去哪了？”

一个小小的雨霖楼能牵扯到衙门就算了，居然还和南陵有关系，除非这座楼表面上着花柳的交易，实际上地底藏着更不为人知见不得光的肮脏污垢。

敲了好久才有人开门，开门的是一位老婆婆眯着睛看了好久才问来人是谁，李言忙说自己是他的病人现在想来找他再写一副方。

再往里走，远突然升起一烟。跟着黑烟寻过去，李言发现一座屋被大火包围着，没有人来救火，大门外挂着一把铁锁，门窗都紧闭着，李言和苏瑜提着院里的桶去井里提灭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