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“好。”

苏瑜伸手摸着他的额，怎么这么。

三人偶尔乘船游湖，听雨品酒。

这日回去，李言咳嗽了几声，觉得脑袋有晕晕的，以为是喝酒的缘故没有太在意。

李言，没有说话的力气。

“我也不知，可能昨日酒喝多了吧。有晕，等我再缓缓就好了。”李言有气无力地眯着。

李言张嘴包住大半个汤羹，唯恐漏一滴。

坐在床边的苏瑜见李言醒了，赶忙扶他起，“刚才大夫来瞧过了，说你是瘴气，喝药修养几日便好。”

千洵在前面撑篙，李言卧躺在苏瑜大上。

为这样才喜。

大夫来瞧过后，说是传染了瘴气。开了一副药房，叮嘱要静养，好隔离。

“

李言将盘中的糕一扫而光，拿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两茶。长长地舒了一气，生活如此，快哉快哉。

但是，酒足饭饱之后，李言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劲啊。怎么回回逗苏瑜最后都被牵着鼻走，心暗暗骂自己真是没息！

“不知，就是喜。”

“今日别去私塾了，我找个大夫来为你看看。”苏瑜替他把被盖好。

翌日清晨，苏瑜见李言还没有起床。上学就要耽误了，随即赶去喊他。

只是看着李言满心喜，一尘不染的睛里都是笑意。只是看着他对着自己明媚的笑，只是看着他和自己一样吃苏晏糕，心里就的。

苏瑜这是第二次听见他说喜这个词，何为喜？喜如何？苏瑜不知，人间的名词太多，|太多，他还没有全明白。比如他就不明白岁月如梭是什么，比如他就不明白逆风而行是什么，比如他就不明白憎恨是什么，比如他就不明白前人所说的喜是什么。

“你再睡一会，我去给你熬粥，好了叫你。”

“先生喂我。”难得真病一次，李言抓住机会要好好在苏瑜这享受着病人的待遇。

李言睡了好久，燥，晕花，睁开想要找喝。

“来，把粥吃了。”苏瑜端着刚好的粥递到李言面前。

“江南可采莲，莲叶何田田。”经过莲花丛，李言顺手摘了一朵莲叶，将酒倒在上面，仰着喝。

被里的人懒懒地扭着，探半个脑袋，“我上起。”

“殿，起来了，要耽误上学了。”苏瑜推着被窝。

苏瑜无奈摇摇笑笑，着汤羹里的粥，喂到李言嘴边。

“小舟从此逝，江海寄余生。”学着古人对着湖面长，抒发完寄山的慨之后，将喝完酒的莲叶盖在脸上继续枕着苏瑜睡觉。

千洵本来寻来几只蛐蛐来找李言，走到门听见他们的对话，想了一还是没去。只是一个人在走廊上纳闷，百思不得其解。为何刚才听到他们的对话会心加速简直要从嗓里来？为何每次李言和苏先生独他都不好意思去呢？为什么每次三个人在的时候自己就觉得屁上有钉坐不住呢？不懂不懂。

“你的声音怎么有奇怪。”苏瑜听他重的鼻音。

苏瑜低望着他，莞尔一笑。伸手赶走立在莲叶上的蜻蜓，不让它吵了怀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