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多言，要罚一起罚。”林泽直着，定地不容置疑，千洵也认同。

还没等先生问话，李昈抢着问：“小憩？这屋里就你一个人，你说上房都行。”

林泽上前拦住先生说：“先生，此事定不可能是六殿所为，”

李弦怯怯地说，“学生…为先生…取书去了，书还…还在这。”说着举起书挡着脸不敢看。

林泽见先生不再打李言，拉着他和千洵往外走，跪在门。

李言走近，先生抄起桌上的戒尺，抓过李言的右手，狠狠地打，啪啪声听得旁边人都揪着心。

先生闻声望去，茶盏旁有一小撮粉末，捻起一嗅着。李昈也拾起一假意认真嗅着，“这不是李言桌上的安榕香吗？且不说笔墨纸砚大家统一无法验证，可桌上的香料都是各自带来的，怎么会跑到先生的案桌上？一定是李言添香时袖不小心沾染上，在先生的茶盏里倒墨时又不小心在这里。证都在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
先生气得脸通红，肚这时候又开始闹心了，烦躁的很，重重地拍了一桌，看向李言，“你！过来！”

“小憩。”李言看着先生，坦然自若。

“你，在屋里什么？”先生捋胡须的手停顿了，盯着他。

先生正在气上，“既然你们替他求，就一起去外面跪着思过。”

李玥放开他的手，抓着他的胳膊抬起来看。右手成了熊掌，又红又紫，李玥越看越心疼，“这老怎么手这么重！前世是杀猪的吗！

“怎么罚的这样重啊，都走不了路了。”李玥心疼地看着他的，“我扶你。”说着握住李言的手搭在肩膀上。

“在屋。”李言冷静说。

“公也知此事恶劣，若不罚，后患无穷。”李昈不依不饶，说完低看向茶盏，指着案桌：“先生快看，这是什么？”

“嘶——”手上的伤被握着，疼得李言倒了一凉气。

李言看着他俩，于心不忍，“你俩何必…”

千洵长揖，定：“六殿为人坦，断不会如此恶劣之举。”

先生看过李昈一，又看过众人，接着转向李弦问：“你在哪？”

“我和林公愿意担保。”千洵应声。

这日放课，三人跪得都麻了，一瘸一拐走温知阁。李玥正百无聊赖等在门外，见有人来，赶忙跑过去。看见三人这副光景，忙搀着李言急切问：“六哥哥你们怎么了？怎么了？”

林泽冷冷地答：“皇后派人给我送糕。”

个问。”李昈又提议。

第6章柔

李言不理他，李昈继续煽风火，“你看心虚了吧，大家都有事，只有你一个人在屋里。我早听说你不满先生罚学生了，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对待先生，你里还有没有尊师重。若人人都像你们学，可不败坏了教学风纪，日后人人见了先生，泼墨的泼墨，毒的毒。”

“没事，功课写错了，先生责罚也是应当的。”李言笑笑。

先生捋了捋胡须，看向李言，问：“你呢？”

李昈看着门外的三人，睛眯成一条，扯着嘴角笑。

“你闭嘴。”林泽恨不得撕了李昈的嘴，“你有证据吗？好你的嘴！”

先生看向林泽，问：“你又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