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刚醒的关系，贺晨的声音还有些哑，他本就是撩人的声线，项目经理基本能听音，加上现在的嘶哑buff，成功让蔡景之红了脸。

“天儿还是燥？”

“你请客？怎么着，赚大钱了。”

“突然不想吃川菜了，吃卤煮怎么样，附近有一家，特别地。”

贺晨坏笑着拿镜想，蔡景之笑着去抢他手里的镜，贺晨像拿了个逗猫棒逗猫一样逗着孩，蔡景之估计是被激起了好胜心，直接扑过去抢，贺晨一个不留神就被他压在了，少年人的气息传到他的鼻腔里，一时两个不可言说的东西都抬了，气氛有些暧昧的尴尬，蔡景之红着脸想起，却被贺晨禁锢在怀里，四目相对，贺晨突然笑了。

有的，只是他太过理，蔡景之太过怯懦。

“怎么不叫我？”

“醒了啊晨哥。”

贺晨明知故问，还伸手了孩后颈一把。蔡景之把视线移到一边，装模作样喝，半天才憋一句。

“走吧，吃饭去，川菜馆位都定好了。”

驱车来到警校门的时候，正赶上警校学生晚训。贺晨不去门，索和门经警开始侃大山，说到兴起还给了对方一红塔山。他在生意场上浸淫了这么多年，别的都是虚的，和三教九打交的本事却是真的。那经警被他哄的开心了，竟然让他了门，还告诉他把车停到哪里不容易被抓包。贺晨索把那一盒红塔山都了经警的袋里，把车停好了学校。

蔡景

“什么躲我。”

训练场上大概有三排的学生，每组练的都不一样。有耐力跑，剩的是蛙和攀爬。他在那一群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大小伙中准确的找到了蔡景之，并不是因为别的，而是蔡景之太引人注目了。他显然是个小班长，一边喊着号一边劈盖脸的训着跟不上队伍的孩。

蔡景之没有再说话，挣扎着想起来，这回贺晨也没再拦，放手让他坐了起来。

翻开菜单以后蔡景之就傻了，贺晨看得孩多窘迫，伸个懒腰站起了。

蔡景之没说话，贺晨也懒得跟他墨迹，抓着他的胳膊就拽了起来，门发动了车。

“脸怎么红了？”

“躲你。”

应该是为了振奋士气，他竟然带唱起了歌，什么党国家，简直就是从咙里发的喊声，本不成调，贺晨憋不住笑，站在阴凉底等他训完，也没打招呼。

蔡景之的执拗让贺晨忍不住笑声，索由他去了。

“起来，这就不行了？抓人的时候跑不过罪犯，丢不丢人，跑起来跑起来。“

“今天我请客。”

“看你睡得太香，没忍心叫你。”

“天儿。”

虽然已经是傍晚，但天气还是很闷，贺晨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，也不知过了多久，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蔡景之已经坐在边了，穿着背心仰喝，汗从他的额上一路淌到前，背心都湿了一块，贺晨就那么盯着看，直到对方的视线移过来，给了他一个格外灿烂的笑。

两人到了那家卤煮小店，油腻腻的桌椅和仅有的几样小吃。贺晨却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，招呼老板娘先来两瓶北冰洋。

“发工资了，有钱了。”

“躲什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