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觉？”他用手指勾着杯耳，准备认真倾听似的微侧着，视线落在我敞开的白衬衫，嘴角噙着愉快的笑意。

我对面前那个人类男人拉着我坐在沙发上，并递过来一杯咖啡。

我解开衬衫的纽扣，注视平坦的腹，肌肉光且随着呼轻微起伏，丝毫看不曾经破了个大的惨不忍睹。我有疑惑地皱了皱眉，又理所当然地舒展开――修复与再生，不正是我们这一种族的专长之一么。除此之外，还有更多的能力蛰伏在我的本，有些曾经使用过，有些刚刚才领悟，还有些似乎沉睡着，等待我去唤醒。

我想了想，回答：“至始至终，只有我。”

“然后况更加诡异，从那白巨兽也无数淡紫的交接，和你的像两光纤一样自动对接……我被拦在无形的结界外面（‘那是电磁力场，不是什么结界，老板。’我在心底默默纠正），没法靠近，手电筒光线不够亮，我看得不是太清楚……比你略一些，端开启时呈螺旋形，就像――”

太单薄了，淡淡的肌肉线条。但用起来舒服，反应神经正常，系统协调也不错，各个分之间健康而充满活力地运作着，至少能顺利地使用三十年以上。

何远飞吓了一。他仔细地端详后，用手指试探地碰，似乎还想在端轻挠两。

“然后呢？”我静静地问。对那段记忆我有些模糊，像是一卷被力磁铁消抹后的录像带。

“很难用语言描述。”我不受影响地拨开了摸到大上的一只手，它掌心的燥不是我喜的温度，“打个不太切合的比方，就像有一台酷睿四，有天发现自己变成了智能光脑，问题是它本不清楚是怎么突然化的。”

我记得这的前任主人叫“裴明昊”。

当我刚得到它时，花了足足十个小时才修复好这个从25楼上摔来的破袋。之后又是多次的大修小补，药中毒、枪伤、锐伤……那几对可怜的双螺旋链都快被我折腾得崩溃了。最近的一次更惨烈，差被粒炮轰成两截，我以为它已经彻底没药救了，然而一觉醒来，它又毫无瑕疵地套在我的本外面，就好像刚从商店里买来的还未拆封的原装货。

“有种奇怪的觉。”

“……

“就像这样？”我把右手伸到他面前，掌心朝上，一丝绳如藤蔓般从肤钻，探向半空，端略微鼓成花苞状，随即分裂成几片螺旋状开启，仿佛一朵微小的淡紫蔷薇在手心里瞬间绽放。

“有史以来最的凶。”他调侃我，“我很好奇，这是你的还是它的，或是它留在你的？”

“别，”我抓住他的手指，把那交接缩回去，“它很。”

我的老板朗声大笑起来，“亲的，你的幽默有所步，这是件好事。”他笑地用闲得发慌的指尖扰我的，“大概是有人给它升级了件……虽然对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觉得匪夷所思，但我想应该跟那巨型野兽有关。记得吗，你本来打算接收我的――是已经手了，我看到了那些雪白蚕丝一样的东西，唔，应该是叫交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