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问问陈之远怎麽还没来？”

天稍微一亮，就陆续有人店里来吃饭了，都是些赶早上班上学的人，一时店里倒也闹了起来。老张夫妇在厨房忙活著，张婷就在外面招呼客人，萧则坐在墙角默默地听著人来人往的声音，轻轻拉了之前陈之远替他围上的围巾，放到一边。

“要是陈之远有萧那麽重的话就好了。”

老张一看门看了几条大汉，自己店里当时正坐著几个吃饭的客人，给吓得有

“坤爷，我看这小是越来越不像话了，仗著自己接手了萧和林休的地盘就以为自己什麽人的话都可以不听，最近听说，他还私和南宋的人闹得很僵，完全也没和我们通通气。”龙呤算是个保守派的人，从陈之远对萧翻脸无的那一天，就开始对这种无无义的人没了好，现在逮到个机会，他还能不说上几句？王坤脸也不大好，他原本打算萧既然没指望了，那麽就把陈之远培养起来，结果後来他才发现陈之远这个人野心和脾气不是一般的大，就这麽短短两三个月，帮里帮外都给他闹得鸡飞狗。陈之远始终还是比不上萧，王坤突然转问了句：“对了，萧怎麽样了？”

“萧当初说，陈之远以後会疚，可看样，他猜错了嘛。”王坤想起萧那时在自己书房说的话，心里觉得别扭的。他不懂萧和陈之远之间到底有什麽，也不想去懂，不过只是那天看著萧明明自己都是快死的人了，还一个劲替陈之远著想，而到现在又被陈之远成这样，他也不得不一声叹。

本来今天说好坤帮上聚齐来个会，谈谈最近帮派发展的，可王坤在自家客厅一坐就是大半个小时，也没见陈之远的影。

“他妈！”後来胖终於想起前天晚上陈之远的不对劲了，那时陈之远明明就是认了萧的。而今天陈之远被送来医院时，听说就倒在昨晚那巷。“远哥给人阴了！”他想通了什麽似的，一拍大站了起来。叫上几个兄弟就往外去了。

陈之远没往回走，就象一开始，他就知自己的路没得选，也没得退。他伤了萧，也伤了自己，所以他不敢再回去，不敢再後退。南宋帮那几个小也不是盖的，刀刀都往他要害扎，陈之远咬著牙走了没多远，就觉得晕目眩，一就栽了去。倒在地上，脸贴著血冷得刺骨，他也没力气叫救命，只是睁著气，脑海里不断地现萧低不语的寂寞和那双不再会有任何的双。

“萧，你给我来。”

“完全废了。”

“远哥，你可要住啊！”胖比医生还著急，医生推陈之远去手术室，他跟在一边差也跑了去。当然最後就他那格也得给拦在外面，好歹坐来，歇气，他是怎麽想怎麽不对劲，陈之远怎麽好好地就伤成这样呢？

“坤爷，龙哥，远哥他事了，在医院。”

张婷看了萧有什麽难言之痛，也不好再问去，只是看著萧怅然若失的脸摇了摇。

王坤和龙呤正聊著，外面的手接了个电话就立即来。

是没有那麽多一开始，所以萧也不再徒劳地去想更多。

龙呤边说边抬看了看王坤，他不想再过多去描述萧怎麽被陈之远折磨快发疯，只用了四个字，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