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吗，陈之远？”

“都三年了啊，好好，会有的一天的。”陈之远勉励似的把手拍到阿浩的肩膀上，笑得亲切。

“没事。好好看著萧。”陈之远抹了把泪，换上副古怪的笑脸冲那家夥笑了笑，慢悠悠地把著扶手上了楼。

没两天，王坤就把萧和韩铁手的人和地盘都平分给了陈之远和龙呤，这对陈之远来说可是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。他一直盼著有一天能在帮里混到萧那麽威风，现在他终於如愿以偿了，可是他却提不起那个兴劲，晚上和兄弟们在酒吧喝酒庆祝的时候，也一直不怎麽说话。

“才三年。”

愣了一，陈之远才如释重负地了，转了，一步步地走开。

“阿浩，你来帮里多少年了？”

隐隐约约的，他似乎知了来人是谁，手也慢慢放了来。

他喝著酒，面微熏地看著手们兴采烈地划著拳大声吆喝，别人越是闹，他心里越是空。

现在问这些还有什麽用？萧躺在地上声音哽咽地笑了声，他不明白陈之远能把自己折磨到这份上，现在还和自己谈什麽，自己说他没有真心过自己，可那小又是那麽痴缠。

人答应了可就太好拉，现在，那人既不答应自己，也不拒绝，空气里凝滞著一种奇怪的气氛。

十七

“远哥，你？”刚吃饱喝足的一家夥这才回了地室准备去看看萧是不是还在。他还没去，就看了陈之远走过来，泪满面。

“呃，好啊。”

又倒了一杯，陈之远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醉了。他对还有腼腆的阿浩笑笑，问到：
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？你就别拿我找开心了，陈之远，我是警察，你是黑社会，你想想，我怎麽可能会你……”萧慢慢地说，一个字一个字地虽然说得艰难，可是却清晰。他没有把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说来，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。陈之远能够这样对自己，纵然自己心里依旧不舍不甘，可对方却早已无了吧。

萧的事，阿浩也知了。他激地著喝酒，又拿去看陈之远。这三年他一直在萧手的酒吧事，平时看著萧和陈之远两人总是成双对的，一个稳重一个豪，都是帮里让人既羡慕又敬畏的大哥。说实话，他很尊敬萧，知对方是警察了，倒也没怎麽恨他，就是有些想不过。可听到有人说陈之远在王坤那儿把萧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，他心里一就难受起来了，他怎麽也不相信

“那就好。”

“你真地没有过我吗？”陈之远慢慢地问，他看著因为知是自己来了而变得神异常的萧，他还是问了。

发现萧已经知是自己了，陈之远有些心虚，也觉得尴尬，毕竟两人一起这麽多年了，这默契还是有的，就算自己瞎了他的睛，他还是知自己就在边。是啊，这麽多年，不可能一也没有的。

“远哥，我陪你喝酒吧。”阿浩知陈之远心里不痛快，他原本在旁边看人划拳的，可瞥见陈之远一个人坐得远远的，他也拿了杯过来。他大概是帮里最小的角了，平时也就是不上的看门放风的事，不过好在他边的大哥为人都不错，也没说看不起他，所以平时有什麽事也都招呼了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