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了十五年的卧底了，比无间里的梁朝伟还多六年。”

他抬起看著萧，对方依旧是那麽，神也是那麽冷，可是再也不是自己的哥了。

“你就是那个卧底？”

照片上是穿著警服的萧，年纪轻轻，一脸正气和现在很不一样，他背後的隐约还能看到警校的字。照片已经发黄了，还有霉臭味，至少拍於十多年前。

一大叠的光碟摆在陈之远面前，他翻了几发现是玉蒲团系列还有满清十大酷刑什麽碟片的，都是萧喜看的三级片。

“他妈的，放开老！”

全是被另一个人控制了，就那麽带著深深的恐惧打开一个个屉，翻开一个个本去找。

不得不说，那个轻蔑的笑再次燃了陈之远的愤怒，他大吼了一声猛地了起来，挥拳就往萧打去，完全不对方手里是不是有枪，或许在他心里想著就这麽被打死了还好些，他的痛苦才会停止。

陈之远哼了声，又觉得安心了不少，至少这种老淫虫是警察的可能是很小的。他正准备往面再翻翻，看看还能找些什麽，刚拿起那叠碟片，一张照片不知怎麽地就从一个碟套里掉了来。陈之远有些奇怪萧怎麽把照片藏在三级片的碟套里，他伸手拣了起来，拿在手里想看看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照片，他想著，这难是萧自拍的？还是拍的自己的？！

虽然知陈之远不会那麽乖乖就范，不过萧也没想过对方的反映会那麽激烈，他一侧就闪过了陈之远，可对方上就又象疯狗一样扑了过来，一双已经烧得通红通红的。平时两人真刀真枪的打起来，或许还算了势均力敌，不过现在气疯了的陈之远周是破绽百，萧轻松闪躲著他的拳，找准机会抓了陈之远的右手就使劲一扣、一扭、再拿膝盖往他肚上狠狠一，陈之远立即痛得扑了去。没等他有息的机会，萧已经坐到了上，压著他不断挣扎著，使劲地又拿著枪柄照他脖就是几，直到陈之远痛得暂时无力反抗时，他才伸手拿了屉里被翻来的胶带就把陈之远的双手捆了个结实。

十

打开最後一个屉之前，陈之远想，要是自己没找什麽，那明天就找人去把黄奇了，省得他以後还胡说。要是找了什麽呢？陈之远又这麽问自己，可最後还是什麽都没多敢再想地打开了屉。

发现自己渐渐陷困境，陈之远忍著痛想把萧从自己上摔

他必须得看看黄奇的话是不是真的，不然他迟早会憋不住去问萧。

“靠，没事就看这些，他不阳痿都难。”

“你什麽时候知的？”

“萧，你他妈混！”

陈之远觉得自己从此就是天字一号蠢货，他一黑社会就跟萧，跟了他八年啊，他跟了一个警方的卧底八年，把卖给人家了，把心也卖了！他真是想把萧撕碎，可是真正看到那张自己熟悉的脸时，他才发现自己什麽力气都没了，浑发，心痛，痛得厉害。

萧绷得紧紧地脸上突然了轻蔑的笑，他手里拿著枪，枪对准了陈之远。

拣起照片一看，陈之远愣了，脸惨白惨白的，只看著照片发呆。

萧的声音听在陈之远耳里，不再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