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成耀，自己把衣服脱了！”营长命令他。他让那两个兵去，让他们关好紧闭室的门，毕竟是自己的勤务兵，他想还是自己亲自来罚勤务兵比较好。

“真的？”

鹤林发现，军队打人的板很厉害，500没有打完，两个逃兵都已经死过去几次了，死过去了就用烟熏醒，醒来后再继续罚。一个质差的逃兵，500打完就几乎已经没有气了，过了一晚上就死了。

“为了什么？”

那一次，全营集合在一个大场上，被抓回的两名逃兵押上来后，他们被剥光后，分别被倒绑在两条长凳上，随后，营长宣布：每人责打500板！

通常是拿竹篾打手掌，打来，手掌都要被打。

“我的东西只有你知放在哪儿，不是你偷的怎么不见了？你个吃里爬外忘恩负义的东西！”王营长气得揎拳捋袖，“啪、啪”两耳光扇了过去。

当天晚上，王营长来到禁闭室，再次问鹤林：“小王，你到底见到我的金条没有？你要不说老实话，我就打死你！”

几乎每一位当兵的，都有一段挨打的辛酸经历。

“营长，我不说假话！”

“三拳两脚一个大耳光”，太寻常了，都是家常便饭，可怕的是那些重打。

鹤林默默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和，营长一就发现了他上原来受刑后留的疤痕。

鹤林捂着火辣辣的面颊，噎噎地回答：“我，我也不知是谁偷的。”

“营长！”鹤林

直，目视前方，成“骑蹲裆”式，一次少说也得蹲上半个小时。

鹤林暗暗吃惊，面显的很激动，他站起，良久，才轻声地嘟囔了一句：“打死我我也没有偷，我真不知你的金条那里去了！”

“嗯！”

两个兵抬了一个长条凳来到紧闭室，还带两块竹板。鹤林知自己大难临，要挨打了。

“在老百姓家里住着，我也不能天天给你看着箱！”鹤林这样想，但绝对不敢这样说。小当兵的，几时有过说话的自由？越辩，越挨打！

鹤林刚到营当文书，就见到一次打杀逃兵。

“贴抗日传单，被抓住后打的！”

“嗯！”

“你受过刑？”营长走近鹤林，抚摸他上的还很明显的鞭痕和伤。

“受刑很重啊！上留那么多疤痕！”

鹤林一听，吓得面如土灰，嘴唇发白，像半截木戳在那里，僵僵地站在营长面前好一阵，委屈地说：“不是我偷的，不是我偷的！”

严重的，就拿板或军棍打屁。轻的，要被打得几日起不了床；重的，能把人打死。

两金条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产，王营长把它看得比士兵的命还重。见问不个什么名堂，王营长索喊人把鹤林拖去，关了起来。

“啪、啪、啪.......”，掌刑的士兵开始打那两个逃兵的屁。

鹤林所在的队没有投降日本人，但也没有打过什么大仗，到乱窜转移，这天队移防到一个小县城，营设在当地一个大人家的家里，这天王营长突然发现自己藏在箱里的两金条不在了，丢了。他怀疑的第一个人，就是行影不离跟随自己、执鞭坠镫都要侍候自己的鹤林，他一把揪住鹤林的衣领厉声喝问：“是不是你偷的金条？”

“好了，穿上衣服吧！我不打你了！他妈的，算我倒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