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种事，晁元辰哪里还有心思沐浴？

晁元辰皱着眉看他，等到小六都看不见人了才想起来：“要凉！”

就在这时，一方的湿帕搭上他后背，饱了凉，湿漉漉的拖曳在他的脊背上，那拭的动作也是又轻又柔，隐隐还能嗅见一香气。

“把这只母的拖去，哪儿来的丢回哪里去！”晁元辰嘴一张，毫不客气。

“殿、殿，陛遣来伺候――”

说是小姑娘，实际看模样倒比晁元辰还要大上许多，约莫十六七岁葱似的年纪，已经落得亭亭玉立，前凸后翘，该有的都有了。穿着普通女服，却在几个小细节折了折，这么一小心机便将段衬托得越发妩媚可人。鸦羽似的乌发斜盘着，一双睛湿漉漉得像是潭盈盈秋，此刻有些惊惶，怯生生地看着晁元辰。

然而加冰好像也没什么用？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，却觉得心中满腔满脑的火，突突地要往外冲，甚至前的景象都有些恍惚。

“张德全！你给我过来！”晁元辰晃了晃的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，将人一带，小姑娘惊叫一声，竟压着后打破屏风倒了来。

结果整个人浸在凉里也没什么用，心窝里像是有一团邪火闷在炉里烧！晁元辰心烦意乱，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，可晁原恭的话，傅丹青当时的反应，却一遍遍地在他面前回放，越是燥越觉得恼怒，也不知今天这熏香怎么回事，甜腻腻的，非但没有什么凝神静气，反而让人越发燥了！

晁元辰却觉得前的眩晕越来越厉害，脑涨得生疼，又空茫茫不知所措。

半响上边传来闷闷的一句：“去，给我备，我要沐浴。”

元辰冲着小六嚎了句。

小六一缩腰膝盖一，麻溜地扑通一声跪了来，也不敢求饶告罪，小太最烦别人在他发病的时候还在喋喋不休地鬼哭狼嚎了。论起怎么在太手底过活，没人比小六更清楚。房间里一时安静了来，小六脑袋挨着冰凉凉的地砖，觉不远的冰盆那一丝丝的凉意正爬过来，还不的夏天里生生滴了冷汗。

“哎呦……我的小祖宗，您这是怎么啦？”张德全正威胁着一脸苦相的小六，却忽然听见这么一声大喝，顿时浑一个哆嗦，再看小六，已经麻溜地钻室去，要服侍晁元辰穿衣服了。

“来人，去加冰。”晁元辰张嘴喊了一句。

啥？这个沐浴？小六一看外的，这太阳都没山呢！但他巴不得能逃过一劫，还他太阳没山呢，太殿要沐浴，谁还敢提一个不字？！

“这是哪儿不和您心意？”张德全有些为难，其实教他说，他也觉得晁元辰这年纪就安排人事是不是有些太早，当然，在那些世家弟里，十一二岁就通了人事的也不是没有，可晁元辰不一样，整日跟个长不大的孩似的没个定型，天

一转，好家伙！晁元辰当时就吓了一，揪住面前这小姑娘的手冷声喝：“你是谁？”

“哗”的一声，晁元辰猛然站起将人推开，光是这么一个动作，他前又是一花，脑越发沉了。睛一瞥，瞧见屏风外站着两个人，小六瑟瑟抖着跪在地上，面前正站着的另一个熟的太监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