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午我们召集相关探员开个会，把行动布置去，明天就可以发了。”他拈起桌面上的一个彩图钉，走向墙面上巨大的国家地图，钉在其中一座城市附近。

里奥迅速扫了一遍网页上的文字，手指僵地着杯耳，错愕地睁大了：“这是……什么鬼东西！”

里奥不能容忍地沉了脸：“这里是办公室！我在办公室只谈公事！罗布，回你的工作间；洛意，过来看你提供的23名连环杀手信息，我们要从中先挑一个手。”

罗布泪汪汪地抹着咖啡渍，一边在心底骂自己嘴欠和自作孽，一边认命地说：“好吧，我只是有小嫉妒——现在我的搭档归你了，别客气，拿去用吧！”

罗布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击，倒被他的顺从得十分惊疑，伸手在两个杯之间游移不定：“你……没动什么手脚吧？”

“你得学会团队协作，洛意，个人英雄主义在这里不受迎。”

“——你知什么叫训诫吗？”对方提了个没没脑的问题。

杀青耸肩，“不伤的，我掺了不少凉。”他走到罗布边，像挠猫咪一样挠了挠对方的巴：“听着，我到这里是来捕猎连环杀手，可不是来送咖啡的。”

“在看什么呢？”里奥洗完碗，脱了围裙走过来。他紧贴着杀青坐，一手搂住对方腰肢，一手拿起矮几上的茶杯啜饮。

“不敢喝就归我们了，自己去倒。”杀青不以为意地撤回手，拿了其中一杯放在里奥的手里。

杀青失笑：“放心，我一定全方位使用。”

里

里奥的白衬衫外围着围裙，在厨房槽旁洗碗。

PM:19:45:10

“错，训诫是我用小鞭你的和屁。”杀青忍着笑，把电脑屏幕挪过去给他看。

他的人兼搭档正窝在沙发上，泡了一壶香气扑鼻的正山小种，抱着个笔记本电脑，看起来像在浏览网页，一边看，一边偶尔嗤笑几声。

PM:12:15:23

“网上姑娘们写的同人文，她们的幻想还真是上天地，无所不能。你看，我略地统计了一，我上你的有四成，你上我的有三成，你我互相上的有两成。哦，剩的一成，是所谓的鬼畜、训诫、、调教文——你知我会用警用手铐把你的双手双脚拷在餐桌上，喂你的屁喝红酒，然后一边把自己的棍去搅动一边说‘你看，你面的小嘴有多饥渴’吗？”

里奥条件反地背起教科书：“训诫是一种较轻的制措施，指法院对妨害民事诉讼行为节较轻的人，予以批评教育，并责令其改正，不得再犯。”

杀青在自己的培汉堡里抹上刺山果酱，挑剔地咬了一，“开会什么的，别指望我会发言。另外，猪队友不如没队友，我不介意单。”

罗布立刻冲过去，抢走了里奥手中的杯，刚说了句“这杯归我”，咖啡突然了他一，连鞋上都溅湿了。他被得嗷一声叫起来，丢了杯去扯。咖啡杯在地板上了几圈，整个杯底赫然消失，只剩一个两空的卷筒。

里奥皱起眉，批评新顾问说：“别欺负罗布！”

杀青无所谓地耸耸肩，走到咖啡机那里拿了两个纸杯，分别打了一杯拿铁和一杯玛琪雅朵，回来递给罗布：“你先选。”

吃过杀青亲手料理的晚餐后，洋洋的饱足令他心愉快，但也带来了一定的后遗症——中午的办公室快餐变得异常难吃了，以后他还得花更多的自制力去忍受。

里奥无奈地叹气。他知要想让杀青成为一名真正的FBI搭档，磨合之路还很漫长。

一袋快餐放在里奥的办公桌上。“如果你不想花时间去楼餐厅用餐，至少也得吃个汉堡垫垫肚。”杀青脸不善地说。

里奥从正在撰写的行动计划上抬看他，安抚地笑了笑，神一变得柔和。他起洗了个手，打开杀青送来的快餐袋，拿里面的肉欧芹酪汉堡和橙汁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。

“我嘛要受他们迎？”杀青不屑地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