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涂久久无语，甚至有些震惊。

车行不足三分钟，他们名为五河的城市中，姚科将悬浮车降，在电通前刷了脸，自动放行。

“没关系，”姚科莞尔，“我们的发并无二致，所以一切矛盾都可以调和。”

他启动钮，微微前倾，说：“准备好，我们要发了！”

康涂顺着他的话向外看去，街上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生肆意生长，一个巨大的绿生腰上缠着一条粉红的半裙从天而降，将地面砸得一颤，然后俏地扑向一……一只青蛙的怀里？

姚科接着：“当的环境与新中国相差无几，我们忧外患浑沌丛生，我只是一个读书人，能的只有这些。”

４0４的人有拼命逃脱命运的立场，可姚科却没有，他应该是一个家庭条件优渥的博士生，有着大好的前途，为什么为一些陌生人浪费时间？

康涂看向他：“你为什么这样？”

姚科：“可以，花钱就可以，黑市上一抓一大把，都是在逃的星级囚犯在用，看外。”

康涂：“因为相信了你，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
“你可以理解为我有一颗拳拳之心，渴望为人类发光发，”姚科矜持，“我是一个有理想的读书人，怎么样？能不能说服你？”

康涂却并没有他的乐观，说：“我只差一，就答应了。”

姚科：“好的。”

康涂不知为何，忽然开：“昨晚，王智给我提了一个条件，我离开４0４，他会放了赵政，给赵政一个份，让他跟我回二十一世纪。”

“奇迹诞生，万生长，”姚科说，“我们是一个

康涂诧异：“无敌浩克吗？”

姚科：“你需要一个份，但是得是一个假份，让你平时能正常生活，但是一查就能被查来是假的。”

“我猜你也能理解，”姚科说，“我懒得和人解释自己的梦想，我的梦想是全人类幸福，世界和平，非常傻吧，我这人心怀天，你们二十世纪时有一位伟大的领袖说过‘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’是吧？这是我的座右铭。”

姚科：“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自己。”

为什么没有答应，康涂其实还是觉得很奇幻，他是想要答应的，但是说的话被自动替换成了拒绝，更像是本能的反应。

“哦，”姚科并不意外，“我猜到了，这是他会的事，他那个人格模拟给他的最优解。”

之选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，只要他还有人支持，还有人愿意投钱，他总是还能重新追回所有实验，或者重新创造新的实验，只有真正的从源将他的资金和权利切断，才能彻底阻止他。”

姚科大笑：“看来还没完全冲昏。”

“我是了解自己的，”康涂自嘲，“但是不能涉及到赵政，只放我走，我不会背弃原则，如果加上赵政就没准，我被冲昏脑了。”

康涂：“好吧……我很抱歉。”

“你能来吗？”康涂问。

康涂明白他的意思，等到真的需要举报陈宏时，他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份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据。

康涂：“可以。”

说着姚科又冲康涂笑：“我却比他的狗屁人格模拟要厉害的多，早就猜到你不会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