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，”赵政说，“你完全有反超的希望，不要放弃。而且工分会影响你游戏的分组，估计近期还能加不少。”

“但是他说不追究今天的事了。”康涂说。

们这些人的，肯定也不会是简单人。”

赵政恨铁不成钢，赵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，赵政有烈的责任心，可是赵政不能对一个喜他的人这样，过于仁慈，也过于残忍了。

康涂沉默，两个人在夜中向前走，忽然起了小雨，茸茸的落在人的上，带了丝凉意，晚秋的夜晚将小雨冻成雪花，不到一会儿就变成了雨夹雪。

“但你也要自己努力，”赵政说，“你努力，我也努力，这样才有希望，知吗？”

赵政：“你的工分太少了，得想办法加。”

康涂闭嘴，赵政：“我……不是一个会承诺别人什么的人，在我看来说去的承诺重千斤，是不能违背的。”

康涂不在意地：“我又没想过拿第一，加那个有什么用？”

“我猜的，”赵政说，“４0４在刻意地维持着平衡，如果你工分明显涨势过快，就会在分组的时候把你分到更难成功的阵营中。”

两人谁也没提要快走两步，已经慢慢地向前走，他们一起开：“我……”

“你也说

康涂不知现在他们俩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关系，他甚至无理取闹的心生了恼怒，为什么他都能够持着向后退，可是赵政却一边拒绝他，一边往前呢？

赵政回看了他一：“为什么忽然松了？”

“也没有很忽然，”康涂，“我给他买了一盒烟呢，最贵的那种。”

赵政笑：“我给你报销。”

康涂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，问：“什么？”

康涂忽然一腔怒气涌上心，站直了，大声：“你别再我了！”

康涂也不是真的在乎这工分，只是开个玩笑，结果赵政没有像往常一样接他的梗，反而这样说，康涂只好：“不用了。”

赵政：“你的分数过低，为了不打破平衡影响游戏，应该还会分到比较容易赢的队伍里，所以别灰心，不要放弃自己。”

康涂低，看着被雨雪打湿的鞋面，低声：“好。”

但是康涂早就已经放弃自己了，对工分没有一丝一毫的执着，他甚至都不想走到最后那一步，否则就会落就像姚科设想的那种境地，最后只剩他和赵政，或者说只剩了他们几个人，那时会是什么样的状况，他不太敢想。

果然，就听赵政：“如果可以，我一定会带你去。”

康涂惶然，说：“不是说好了，这件事之后，就保持距离了吗？”

康涂忽然想到，之前赵政当卧底的那次任务一加了三百分，然后一次的城外战就被分到了庞涓组，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。

气温更加低了，雨全变成了雪花，今年的第一场雪来临了。

这话说，气了，他又陷了慌张之中。

康涂抬看了他一，很快地转开视线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赵政隔着纷纷飘扬的雪花看着他，视线稳稳地落在他的上，沉默且定。

康涂默默地听着，好像知了他要说什么，有些动，可又有些预：这话说来，他们俩可能更要纠缠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