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弃过什么事qing吗？”

康涂茫然dao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，我放弃过很多。”

华余：“juti说说。”

“就比如说，”康涂想了想，却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,有些心里藏着的事他也不想跟华余说，只好dao，“总之，我放弃过很多。”

华余不置可否：“看不chu来，我看见的你是一个不知妥协的人，你活得太用力了，我怀疑让你放弃一件事会比让你jian持xia去还痛苦。”

康涂不服气地dao：“你只认识我两个月。”

“是的，”华余说，“因为你太容易看透了。”

这句话赵政也说过，他说chu来和华余说chu来带给康涂的gan觉是不一样的，在华余面前，康涂觉得自己被冒犯了。他们带着不一样的ganqing说chu同一个事实，但最终都指向了一dian，康涂dao：“你太自信了。”

“或许吧，”华余耸了耸肩，不怎么在意的样zi，“我问你个问题，你来这里之前也这样拼命工作吗？”

康涂说：“当然没有。”

“是了，”华余推了xiayan镜，“所以你不开心。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你很颓废，看着毫无生气，很不讨人喜huan。”

康涂：“……”

华余：“现在就好多了，看着像个活人了。”

康涂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的，其实他在４0４活得好像比在之前的世界还开心。就算是任务总是很难熬，很艰苦，他也总能笑得chu来，但他并没觉得这是个令人开心的发现。

华余接着说：“所以，你天生就是个不会放弃的人，在这里没有人会嘲笑你的失败，也没人阻止你认真地活着，不像是在你的那个年代，总是不得已地要bi1自己适应平庸的生活。”

康涂沉默了片刻，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或许吧。”

华余dao：“我在想，怎么会有你这样矛盾的人。”

“普通人都很矛盾，”康涂看着屏幕说dao，“大家都是在nei心的挣扎中度过一生的。”

华余认真地dao：“你格外矛盾。”

“你再说我真的要生气了，”康涂平静地说，“不要定义我，也别剖析我，我不是你的实验样本。”

华余终于意识到过界了：“抱歉。”

康涂：“没关系。”

气氛忽然沉默xia来，华余站起shen来dao：“那我值班去了。”

“好的，”康涂说，“注意安全。”

华余笑dao：“好的。”

两人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，默契地把这件事翻篇了。

xia午的时候，查看监控的申请批准xia来了，康涂不清楚赵政是怎么申请的，反正今天xia午他们这个没有编制的丧破天小分队去看的是图书馆的监控，全程没有提到自助超市这件事。

傍晚六dian半左右，一个黑影chu现在了图书馆门kou，在那个时候他的手里还没有任何武qi，是空手chu现的，六dian三十八分的时候赵政chu现走jin图书馆的监控区域，听见里面有动静愣了一xia，然后冲了jin去。

六dian五十分，四个人陆续走chu来。

他们有些愣怔，对望一yan。

燕灵飞dao：“不是，他当时跑的时候……没离开图书馆？”

监控一直调到第二天上午，都没有见那个黑影在走chu图书馆。

“没有权限了，”赵政说，“就申请到这个时间段的监控。”

康涂不禁mao骨悚然，也就是说，当时在他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