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风调雨顺的,田里的收成都不错。年前快放假的时候,徐青山的学生家里送了不少东西过来,每家都不多,可加起来堆在一看起来也颇为壮观。其中腌肉年货占了不少的分量,徐青山推了几次也没将东西给推回去,只好收了放到了仓房。这些东西算不上贵重,可是都是实打实的
肉,一条腊肉拎一拎分量沉手,足够徐青山吃到来年
冬。
“知了……谢谢先生。”阿律
,知
徐青山这是放过了他。
“好了,回去吧,路上小心些。”
可是老天爷终究还是讲那么一信用。当又一次的
雨来了又走
阿律扭了眉,有些不好意思。“路上碰到了耍戏的,就多看了一会,回过神来就迟了……”
案椅教归放原位,阿律看了,一并来帮忙。等将一切收拾妥当,徐青山才对着阿律
:“今天因为什么迟到的?”
“是,先生,我回去了。”阿律吐了吐,松了
气,挥挥手别了徐青山。
☆、二十四
一年了啊,徐青山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我看你也不用抄了,跟我过来。”说罢,徐青山转走
屋中,后面跟着忐忑不安的阿律。徐青山将人带到篱笆
的花圃旁,板着脸
:“以后这些花草都交给你来照看,一直到你从我这离开,要是中间这些花草枯了死了,那可不是几遍抄写就能抵得过的。”
徐青山将昨日的剩菜了,又生火煮了清汤
面,简简单单的将晚饭解决了。等到今日的所有事项都了结,徐青山躺在床上,这才想起来,去年这个时候,有个叫
李往之的大夫在他家住了几天,而如今,那个大夫已经走了一年。
“难你们一帮
人,一个回神的都没有?”徐青山提
了声音,质问起来。
这一年来,他明明每个夜里都会在脑海中想着也许第二天他就再见到李往之,见到李往之如同那一日,站在李树,挥手同他问好。
徐青山:“不至于什么?”
之后徐青山便关了学堂的大门,回到家开始饭。
这份期待最开始总是最难耐的,如同江海的怒波,而后随着时日消逝变的渐渐不安,减退成了几个余浪还在敲打,直至如今认清了事实,只剩湿的堤坝提醒曾有怎样孟浪的风浪到过他的心
。最终一切归于平静,连个影
都无法剩
。
徐青山叹息,在心中暗暗了决定。
徐青山心中叹气,果然他猜的不错,这种主意也只有阿律在里面。
阿律喃喃低语:“不至于……太重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从明日起,他再也不去期待什么了。
“我……和他们说反正都迟了,不如一块迟,这样先生要是罚来也不至于……”阿律的声音越来越小,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。
他当初果然想的不错,这里不过只是个小地方,哪里会让一个看过了大千世界的人留念,搞不好早就忘在了脑后。再说自己一把大年纪了,怎么还会如此的幼稚,还自欺欺人的说自己不期待李往之对他的说的话。
照常来说,徐青山定了决心之后,
照这世上的某些规律,一定是要来一记峰回路转、柳暗花明又一村、踏破铁鞋无觅
等等等等的事
来,反正横竖
不了什么新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