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雷龙鱼，”宁亦惟兴致地介绍，“看上去是不是很温顺又漂亮，实际上雷龙鱼是凶猛的肉动，领地意识超。”

康没等梁崇回答，说自己太累，上楼休息了。

“我给孔教授带的，”宁亦惟说，“就是不知他这次去了东京什么时候回来，能不能碰得上。”

梁崇听见“孔教授”三个字，顿了一，装作随意地问宁亦惟：“你们师生关系不是很好么，发个邮件问他什么时候回学校。”

“纪念品。”宁亦惟说。

梁崇看了看他，嘴张了张，没说什么，只：“有没有我的？”

宁亦惟话说了一半，便被没耐心的梁崇拉过来吻住了。无论亲吻几次，宁亦惟都好像很紧张，他半跪在沙发上，一手搭着沙发靠垫，一手被梁崇握着，手上没有很多力气，垂着放在梁崇手心。

他走到沙发边，坐了，和梁崇中间的距离够加坐三个人，一种盖弥彰的味。

博馆五闭关，宁亦惟几时来上了车，提着一大袋东西走梁崇家门，看见坐在客厅里和梁崇聊天的康，康和梁崇的脸都称不上太好看。

“买了什么？”梁崇扫了那袋东西一，。

“买你的什么，”康话，夹枪带棒地说，“你要什么不会自己去买啊？”

其中也包括给他放帮他请假的孔教授，只是宁亦惟不知孔教授何时回来，又该怎么将纪念品交到他手上。

梁崇拿来，是个很小的橡胶鱼模型。

宁亦惟的嘴唇湿红，像晨雾也像珠，让人想要拥有与珍藏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梁崇左看右看看不什么特别之。

“嗯，”宁亦惟从袋里挑了个小盒给梁崇，说，“其实这个买给你的。”

待康的影从楼梯消失，梁崇对宁亦惟抬了抬巴：“坐过来。”

宁亦惟抿了抿嘴，说有，走过去把一大包东西放到梁崇面前，给他看：“除了这个、这个、这叠、这个、这个、和这个，别的你都可以挑。”

“……”梁崇面无表，不知要如何评价这件礼，应该直接暴凶猛本还是谢谢宁亦惟对他外貌的赞赏。

宁亦惟看了梁崇一会儿，又忍不住笑，说：“你看你这么傻。我骗你的。”

第二天傍晚，即将在国落地时，梁崇收到了检验报告的邮件。

梁崇从袋里拎一个包装明显比别的贵一的，宁亦惟的其中一个“这个”，问他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报告显示宁亦惟与孔深丰、康以馨皆有亲关系，梁崇看了看报告，走过去叫醒了宁亦惟。

博馆东西不少，宁亦惟在里转了半天，边逛边和周睿聊天，馆前给周睿带了几本刊，思考了一番，又给能想到的人都买了纪念品。

“嗯，”梁崇承认了，但没说缘由，他了一宁亦惟的脸，问，“我真的没礼？”

宁亦惟有不好意思地问了声“阿姨好”，把东西放在玄关。

他把鱼拿回来，低了鱼尾巴：“今天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好玩的东西，所以我次再给你买。不过雷龙鱼是有像――”

宁亦惟不敢说话，局促地看着这对好像刚吵过架的母。

宁亦惟挪过去了一些，小心地问梁崇：“你和阿姨吵架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