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今晚别走。"

时夜刚站起来，一直跟着他闷在一边的方天正也站了起来。

"你又没错什么？！你吗非要折磨自己！"

有些人纳闷的的话，时夜听了，却立即明白了什么。他看清楚了方天正的神，决却带着一份隐隐的心痛。

"我杀的？我宁可拿我的命去换他的命，也不想让他死。不过他伤我太深了，竟然亲自来抓我。其实何必呢，只要他说一声，我把命都给他。"

"我没想到他竟会带人来抓我。更没想到他会死在我面前。"

"我该走了吧，这么晚了。"

匆匆吃了晚饭，方天正看时夜没意见，脆把他带回了自己的住所。他刚说去倒茶，就听到时夜坐在沙发上这么幽幽的说。

这个警察或许是在可怜自己。

十四

方天正的脑袋里首先冒是这个念。然而于理智，他认为自己不该趁虚而，占人家的便宜。但是于私心，他又认为这是个绝好的机会，毕竟和这么棒的男人一次的机会可不是每个同志都有的。

时夜说着话，用手捂在了上，然后慢慢拿开，他看着方天正，里有些氤氲。

"你脑有病啊？为了那么个卖你的负心男人竟然折磨了自己十年！是我的话，不仅不会难过，还会好好地活去！时夜，亏你还是什么城东的老大，这么用事，受到挫折就一蹶不振，真他妈没用！"

时夜不会想要和自己那个吧？

知了真相，方天正忍无可忍地就是一声厉喝，他茶也不倒了，就指着时夜开骂。

方天正说这话的时候，似乎已经忘掉了自己也是警察的份，他有板有地教训着时夜，却又心痛同对方。

"可能你不信，但是，我他。就是事的前一天，他还和我一起去繁星喝酒，我们一起在舞池里舞，后来在厕所他还上了我。趁着我醉了，他把我要交易的事套了来，第二天他就带了人来抓我。可就是这样，我也不恨他，我当时就想去让他打死我，可和我交易那批军火商大概是有备而来，警察本就不是他们对手，后来，我怎么去的也不知。再后来，我手就告诉我，他们抓住了王骁，把他乱刀砍死了。"

"我知我没息，没用。但是我一想起他心里就难受。我是真地过他。"

可他一就知自己不该问。时夜正拿瞅着他，带着凄苦的神看起来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他。

夜变得更深了。时夜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，方天正以为他会好好哭一场，可对方只是黯然地低着。

"怎么，他不是你杀的？"

"王骁死了，我也不想活。那时刚巧刑锋想反我，我脆就把他扶了上去，慢慢的，我就是现在这样了，不过我心甘愿。"时夜似笑非笑地叹了声，睑垂得更低。"说实话，我真希望他早些杀了我，十年了，是时候去见王骁了。"

一直以来，黑白两都传王骁的事是时夜的，方天正也抱有这个疑惑。所以他一听时夜主动提到这事，不小心就问了。

时夜没再迈步，他开始当着方天正解自己的衣服，没丝毫尴尬。

目光深邃地投向了远，或许投向了过往那些逝去的日。

方天正大概没想到当年的故事竟是如此，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，他的话已经伤了时夜，或许还伤得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