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家常便饭。
米莳三撇嘴,鼓了好大的勇气,才一kou将粥全bu喝完。
反正伸tou是一刀,缩tou也是一刀,再这样恐惧xia去,淤血也不会消散啊。
决定好后,元真和姜其昌,一并jin来了,紧跟着还有咋咋呼呼的烈叔。
“元真大夫,昨天我忘了问,你说开颅,是指连骨tou也要割开吗?”米莳三呆滞的想,tou骨可是人ti最ying的地方,就是几千年前的华佗,开颅不也要动用斧zi和铁锯么。
元真一边摆放着东西一边笑dao:“如果淤血只在toupixia,那就不用割骨,杉公zi别怕,我会很小心的。”
米莳三嘴角轻chou,她怎么可能不怕,那可是脑袋啊。
“那,那你有麻沸散吗?”她想,实在不行还是把自己麻醉了比较好,省得刀zi还没动,她人就已经吓ruan了。
元真怔了怔,随及笑了好几声:“没想到,杉公zi竟然还知dao麻沸散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说完,元真从药瓶里倒chu好几粒黑呼呼的药wan,然后轻轻的放在她手上。
米莳三听到他后面那句,只觉得全shen汗mao倒竖,好几次想问,什么叫我就放心了,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,改成:“你给的是什么?”
“麻沸散zuo成的药wan,你直接吞shi就好,不要害怕,等你醒来,都会好的。”元真温吞的看着她,只觉得小姑娘还ting有意思,那怕都吓的在微微哆嗦,脸se也要努力保持镇定,看着怪叫人心疼的。
米莳三nie着药wan哆嗦,艰难的咽了好大一kou唾沫,才笑比哭还难看的对罗大dao:“罗大。”
“我在,你别怕。”
“我没怕,我是想说,我没醒来之前,你照顾好婆婆和小五他们,另外姜大guan事对我们已经很照顾了,所以咱们不要总麻烦人家,凡事还是咱们自己动手比较好。”
“我知dao的,你放心。”
米莳三tian了tian唇,接着又对妫烈dao:“烈叔,昨天我就在想,您不是认识那茶寮的老板吗?他的消息一定很灵通,能不能麻烦您,帮我找他打听打听我娘和jiejie的xia落。”
“行,她们在浮宁还是在哪?”
“听说齐宁哥哥带她们去了扬州。”
“那没问题,等你治了伤,我就去哪放个话。”妫烈看她死死的nie拳,说话语速又快,琢磨着就是真害怕了,所以拼命说话想拖延时间呢。
“姜guan事,您昨天答应我的,还算数吧?”米莳三纠结着五官胆怯的又dao。
其实她都不知dao自己在说什么,此时此刻她确实就是害怕了,所以拼命的想找人说话,一是拖时间,二是她也想转移注意力啊。
姜其昌早就看chu来,她是在害怕,所以笑着便dao:“放心,老夫向来一言九鼎。”
“哦,对了婆婆,你今天还咳吗?”
“好多了,元真大夫开的药,确实很guan用,就连小五,都气se好了很多呢。”
“是吗?那真好,小五呢?小五来了吗?”
她要开颅引血,不能chu门的罗小五当然得来。
“我来了呢,三公zi我的病好多了,你放心。”
“哦哦哦,那小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