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邢天立刻将涨的发痛的yu望tingjin了天翔的密xue,爲了等这一刻,他等了一个多月!“啊……嗯嗯…啊…啊……”抛开了自尊,任yu望主宰自己的shenti,天翔用力的扭动著tunbu,快gan瞬间爬升到了dingdian,在邢天疯狂的chouchaxia达到了gaochao!
“啊……嗯嗯……啊…啊……啊……”由於媚药的作用,天翔的分shen再度擡tou,涨的发痛,“嗯……啊……嗯啊……还要……嗯……”邢天积累了很久的yu望全bu爆发,就著尚在连接中的灼re,他一把将趴跪在床上的天翔转了过来,让他紧紧的攀附著自己,“啊……嗯……啊啊……”,全shen虚ruan无力的天翔仍然用力的夹紧了邢天的腰,pei合著韵律摆动著tunbu。……tou一仰,邢天深深的tingjin从未到达的深chu1,在天翔的闷哼声中,两人同时达到了gaochao。
…………
不知zuo了多少次,天快亮时,ti贴天翔的shenti或许会受不了,邢天终于停止了一切。
过了好一会儿,邢天发现天翔空dong无神的yan睛眨也不眨,就只是无意识的睁著。zuo了这麽久,他应该会很累才是。小心的把天翔拥ru怀中,他就像哄著一个孩zi似的轻拍著天翔的後背,“怎麽还不睡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不会想让我唱cui眠曲吧,我可事先告诉你,听过我的歌声的人都会好几天吓的睡不著,不过……要是你真想听,我……还是会唱的……”突然听到了轻微的呼xi声,邢天停止了尴尬的对白。
天翔已经睡著了。
早说嘛!原来是想让我抱你。温柔的看著天翔可ai的脸,这种gan觉……还真是……该死的好。
“我ai你。”吻了一xia天翔光洁的额tou,两人相拥著沉沉睡去……
他走jin一个很mei丽的花园,那里有著世界上所有的花,他兴奋的像个孩zi似的在花丛中tiao跃著,最後累了,於是他躺在草地上休息,就在他睡醒以後,突然发现掉jin了一个怎麽也无法走chu的黑暗迷gong。
窒息的黑暗团团保卫著他,他害怕的拼命跑著,他听到了另一个脚步声……有人在追他,脚步声越来越近,他紧张的就要吐chu来了……粘腻的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说不chu来的恶心气味,他现在就好像在地狱里受著痛苦的煎熬……终于看到了光亮,他用尽所有的力气冲了过去,一个男人正站在那光亮里,太刺yan的光使他看不清楚男人的脸……他就站在那里望著自己,顿时他的所有力气尽数被chou走,他以爲自己就要跌倒了,但是那个男人扶住了他……
艰涩的睁开yan睛,天翔闭了好几次yan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,邢天不在--这个事实使他放松了许多。
再度被侵犯的现实告诉他这个shenti已经不属於自己了,他清楚的记得昨晚淫乱的自己是如何索求著邢天的……原来他说的改变ti质是这样的意思,原来他早已计划好了所有的一切。
shenti轻飘飘的,但他仍然gan觉到了xiati粘腻的gan觉,那个男人的tiye在自己shenti里liu动著,这个想法令他非常的不舒服。拥尽全力撑起无力的shenti,他的tui刚并到地面时,一guqiang烈的疼痛差dian使他跌倒,他扶住一旁的zhuzi,因爲刚才的举动费力的chuan息著。gan觉到温re的yeti顺著大tui留了xia来,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在他tinei的证据。
浊白的yeti从xiatiliuchu来,滴落在木质地板上,羞耻和不堪像海一样淹没了他,使他再度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