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还要再看看接来的结果就没再说什麽了。
「明天就中午考比解实验而已。」
听到晚餐,翁启林稍微提振了一神,一旁的王思霖忍不住翻了个白
,「晚上吃什麽?」
顾凡也没办法,实验这东西只能靠自己,谁也帮不上忙。
「把骨丢
去,切
葱姜
去熬就好了。何况我早就念完了,又不是赵司衍。」顾
凡轻松地答,他每周都跟著上课
度听录音档,所以课业上没什麽压力,不像赵司衍这个礼拜基本上没睡超过三小时,而且是总共不是每天。
「对啊……居然完全没有用……」翁启林沮丧地都不想说话了。
「晚上好吃的?」顾
凡想了想,好像也只能用吃的来安抚人了,何况翁启林近来都实验
到非常晚,就算吃晚餐也都几乎是宵夜了。
「都给题库了,把题库背一背也就差不多啦。」顾凡是真的觉得生化期末考还好,要讲的话实验期末考比较让人担心吧──虽然他都会算,但是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。
「唔,是上次说的那个抑制剂?」顾凡不太了解,但是翁启林都会在吃饭的时候跟他说,所以他多少有
印象。
「你今天生化考得怎麽样?」翁启林想起今天顾凡要考三科:电
显微镜概论、生化跟保健中草药。而其中又以生化为大科,历年教授都当人不手
,不加分不调分,平均低於六十就是跟你说
次再来。翁启林那届两班总共当了三分之二的人,
一届的大教室差
不
。
「还可以吧,反正就是那些酵素白质的变换过程,背了就好了。」顾
凡轻松地说
了令其他人羡慕嫉妒恨的话,要是真的背了就好了还会有这麽多人被当吗?
「你还有空熬汤?」翁启林歪著看著顾
凡问,「这礼拜期末考周欸。」正常的大学生不都该是正在悬梁刺
的时候吗?
赵司衍对这种形称之为不知不觉的老夫老妻──当然他只敢在顾
凡面前讲,不过顾
凡听得龙心大悦,接
来一周的早餐都
得非常丰盛。
「唔,吃肉面吧?我昨天熬了汤。」
顾凡想起之前他修植解的惨况,摇了摇
:「我觉得我跟植
不太合得来……反正有修
这个月来翁启林几乎都是在顾凡家吃的晚餐,不然也是顾
凡烧好送来实验室给他。两人也没特别约定,就自然而然地会讨论起晚餐的菜
,一切都很顺理成章。第一次翁启林去的时候,本来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赵司衍愣了一
,嘴边的零
掉了满地,但後来三人都习惯了,顾
凡烧菜、翁启林偶尔打打
手、偶尔跟赵司衍玩、有时候忙实验的话就直接过去吃,吃完饭之後赵司衍洗碗,翁启林再自己回家。
翁启林自己也度过这段时期,咬牙:「讲的真轻松啊。」当年他是低空飞过,还记得那时候写简答的时候都是把第一个
白质跟最後一个胺基酸写好,中间就不停地画箭
,想得起来的就填空
去,想不起来就只好空白。
「是最後一科了吧?我记得你没修植生。」
「那明天呢?你明天的考试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