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约九吗？你们是没有通知亦境吗？」老师又转回来对著站在最前面的王思霖骂。

顾凡在动房有自己专用的练习鼠，他每天都有来保定跟喂的练习。「我有练习心采跟颜面采血，但是采我就没有练。」顾凡答。

续地来了。有的人打著呵欠一脸萎靡、有的人笑著说早神奕奕的。

「好啦先不要生气，我们看看要怎麽办。」医学系合作的老师站在旁边让他不要生气，无奈地叹了气。

「好，那等等心采思霖你不用了，交给凡。」老师思考了一後继续说，「然後冲骨髓思霖，启林你去磨官。」

王思霖，「对，然後就是等等在楼上要负责proliferation。」

被名的两人吓了一，翁启林急忙答，「基本的作都有练习，应该没什麽问题。」

「亦境的工作就是负责研磨官？」

八四十的时候老师来了，拿著钥匙开办公室的门，笑咪咪地跟大家打招呼。那时候顾凡已经跟在翁启林後面把大冰桶跟试架等等品搬去动房、王思霖正在跟医学系合作的实验室助理聊天。

这其实是没办法中的办法，如果是平常，老师本不会在没看过顾凡的技术就直接让他上。尤其这还是大实验，但是实在没有人手可以腾来

大学们在旁边跟著如捣蒜，阿贤壮著胆说，「真的有特别提醒大家今天约九。」

扫视了一圈众人，老师看著手上的工作表问，「启林，凡的动作学得怎麽样了？」

「采血呢？」

「好啦你骂他们也没用，她们都很准时啊。」医学系的老师在旁边当和事佬，安抚著老师。「先看看要怎麽补救吧。」

在老师的气上王思霖当然不会在虎上须，她低声气地说，「怎麽可能没有，实验分表前天就给大家了，昨天也有特别提醒学长啊。」但是讲来的话还是忍不住带上了埋怨，又不是她的错！

气氛洽好，谁也没想到三十分钟之後，全的人会站在作室大气也不敢。

何况，现在这种况，就算不准也要准啊！

医学系的助理跟学生都站在外面的洗涤室偷瞄著里面，场面安静的尴尬。

「启林电话打通了没！？」老师转过去问正在旁边疯狂拨电话的翁启林。

老师没好气地朝王思霖伸手，王思霖很识时务地把手上的工作分表交给老师。

「你们谁来告诉我现在应该要怎麽办？」老师铁青著脸，虽然没有怒吼，但脸难看得谁都知他非常不。

「凡心采蛮准的。」已经大概明白老师在想什麽的王思霖也在旁边帮腔，平常翁启林如果实在没空顾凡，她也会来帮顾凡看。

翁启林摇摇，「一直转语音信箱。」

顾凡本来就站在翁启林旁边，看他还在尝试著想打通亦境学长的手机，便悄悄地撞了撞示意他看老师。反正打了也没用，还不就一直转语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