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。”
手指tou戳着门帘上的并di莲绣鸳鸯。
“我来村里yan瞅着都快一年了,他对我特好,帮助我ting多的。我都记着呢,我们俩过得好好的gan1嘛分手。有困难不理解正常,那也不耽误我们gan1正经事。我把村里发展好了,他把厂zi开起来,要是过几年我叔还是不理解,那我们就在村里这么过,要是村里人也排斥我们俩的话,那我们俩就去别chu1。天xia这么大,现在也都开放了,我相信总有一个地方是我们俩的安shenchu1。”
看看刘桂花,低tou看看门帘上的并di莲花。
“他在哪我在哪,不分开,也分不开。”
刘桂花突然觉得杨树ting可怜的,这么大的世界总有一个安shen的地方,他和容刚就是恋ai了,想在一块,这么简单的事qing怎么就这么难。
她要是不和心理医生聊那么多,估计她也和其他村里的中年妇女那样,撒泼打gun谩骂羞辱,指着杨树的鼻zi骂他。
她也不支持,总觉得这就是一个病,医生说没法治疗才被迫的接受。
心疼容刚被挤兑,那也是因为是容刚的妈,当妈的舍不得儿zi。
是对杨树有些意见,我们家怎么对你的,你就这么回报我们家?可她看见可怜巴巴的杨树摸着门帘,又是委屈又是倔qiang又是尴尬的说着,我们俩分不开,突然觉得心理医生的话ting对的。
他们有压力,世俗的,别人的yan光,家庭的,亲戚朋友的,他们都要经受。
杨树对村里zuo了多大贡献,容刚又是zuo了多少事,如果真到那一步,家里反对不要他们,村里唾弃驱赶他们,这俩孩zi要去哪?
天大地大,何chu1是家?
刘桂花一想到这俩孩zi被人赶走茫然地站在火车站不知dao去哪里,那画面,心里酸的,yan泪xia来了。
不行,想不xia去了,她是当妈的,没那么gao的文化,也不是突然顿悟,就是当妈的舍不得孩zi。
“来,上炕,和婶zi说说村里新鲜事儿。”
杨树还玩门帘zi呢,刘桂花cacayan角,就招呼着他上炕。
有些反应不过来,这是啥意思啊。
“吃饭了。”
容刚把门帘zi从杨树手里扯走。
“妈,你尝尝树苗儿zuo的饭,特难吃。”
“有你这样的吗?满世界嚷嚷我zuo饭不好吃啊,是不是想让婶zi讨厌我?”
“傻死了,我是告诉我妈,你太笨了,学不会zuo饭,怎么教你都学不会gan1脆别学了。”
讨厌死了,烦死了,别人都是给媳妇儿打圆场,当着婆婆的面拼命夸,哪有他这样的,直接把缺dian给暴louchu来?
“你个小玩意儿还敢瞪我,再瞪我?要不要回西屋谈谈?”
切。
“你zuo的土豆丝全bu吃光。”
“不吃了我!”
“我帮你吃一半。”
容刚笑着推着他往餐桌边走,杨树给队一手肘,容刚也不避讳他shen后就是老妈,圈紧了杨树的腰在脸上亲一ko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