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熙!”谢少青连忙扶住他。
江海也立刻上前,搀住他另一边,同时警惕谢少青是不是图谋不轨。
但是谢少青脸上除了紧张没有任何异样:“元熙,旁边坐一xia。”
他们扶着季元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吩咐服务员倒茶醒酒。
季元熙撑着脑袋,一阵一阵的眩晕。
“元熙,不舒服的话赶紧休息吧,不要再回家了,旁边就有酒店,我帮你去订个房间。”谢少青提议dao。
江海当即警觉:“不用了,谢先生,季先生在外面睡不惯,我ma上安排车zi送季先生回去,我会照顾好他的。”
“元熙在外面睡不惯?我怎么不知dao有这回事呢?”谢少青冷xia了脸,“江海,你这算是护主心切,怕我对元熙不利吗?”
“谢先生,你误会了,季先生真的是……”
“江海,叫司机把车开来,送我回去。”季元熙还保持着些许清醒。
“元熙,你真的认为我会害你?”谢少青极为不悦,“你醉成这样,我才叫不放心。”
“没事的,我回家而已,再说还有江海在。”季元熙捶着脑袋说。
见季元熙态度冷淡,谢少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得妥协:“好吧,那江海你先送元熙走吧,这里的事我来收尾。”
把季元熙送chu餐厅,谢少青回到席间,清冷中多了几分阴寒。
“你确定这药不会对人ti有害?”谢少青问厉源。
厉源恭敬dao:“少爷你放心,绝对不会有害,就跟酒醉完全一样,二十四小时之后会随人ti新陈代谢排chuti外。”
“越桐那边顺利吗?”
“很顺利,他们已经在机场了。”
“这件事你办得不错。”谢少青diandiantou,“我绝不能容忍像卫zi阳这样的人再呆在元熙shen边,他想要拖延时间,我定不能让他如愿。”
他摸了摸kou袋里的钱包,脸上浮起寒凉的笑意。
夜深,天空中忽然xia起淅淅沥沥的雨,冬天的雨尤为寒冷,冻得人骨tou都发酸。
雨这一xia,就一直没有停的迹象,直到第二天早晨,仍然是灰蒙蒙的,好像天空中蒙了一层厚厚的布,雨虽不大,但是非常密,细细密密地交织成网。
谢少青一早就来到金shui港季元熙的别墅,江海撑着伞,从雨雾中跑过来。
“我来给元熙送钱包,昨天他落在餐厅里了,顺便来看看他酒醒了没有。”谢少青坐在车里,表qing冷峻。
丢钱包是假,趁他坐在沙发上休息时,顺chu来是真。
江海有些为难,他站在雨中思考着如何才能把他拒之门外。
“怎么了,不huan迎我?”谢少青阴柔中带着杀气的目光she1向江海,“江海,不要忘记你的shen份,你不过只是一个保镖。”
“不敢。”江海无奈,只得吩咐门卫,“开门。”
厉源给谢少青打着伞,谢少青一jin门,就看到季元熙正从楼上走xia来。
他扶着楼梯,一只手还an在太阳xue上。
这酒怎会这么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