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真是没有想到。”张瑞文叹。

方思荣惊叹：“可惜了，可惜了……”

耳机里的声音并不是很清晰，可能跟手机接受有关。

“他们走了！”方思荣压低了声音。

“可惜什么？”

“别说话，我能听到他们声音了。”卫阳调节着手机。

张瑞文向他伸手：“很兴能和你聊天，有需要的话尽可来找我。”

“那不去？”

他走向吧台，从容地跟服务员说了几句话，然后神秘兮兮地指了指角落的蒋越桐两人，服务员看了看他们，会心一笑，取两块糕，卫阳似随意地摸着盘看了看，向服务员了个真棒的手势，然后付了钱。服务员兴兴地把糕给两人送了过去。

“怎么办？”方思荣束手无策地看着卫阳。

“蒋越桐会和张瑞文是一伙的吗？”方思荣也想到了这一。

蒋越桐握了握他的手：“我也很兴，反正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很多。”

卫阳的眉再一次深深锁紧。

“不行！”卫阳又停脚步，脑中飞快地思索，“我们这么去喝咖啡太突兀了，他们肯定什么关键的问题都不会谈了。”

“张导，你没想到的事还多呢。”

“他可是明星，是公众人啊。”卫阳不敢相信。

“你准备怎么？”方思荣完全没有思路。

等他们离去，卫阳收回接收，长叹一气。对这段日蒋越桐的亲近更加生疑。

“什么都没有听到，他们已经说完了。”卫阳懊恼。

“我看得见，我没有瞎。”

方思荣也立刻放手上的东西跟上去。

两人来到咖啡吧，借着一棵绿植挡住形，卫阳观察了一周围的环境。蒋越桐和张瑞文坐在最角落里的位置说话，因为时间太晚，所以除了他们没有其他客人。

“你把接收粘在盘上了？”

“你说了些什么？”方思荣问回来的卫阳。

“你听到什么了？”

卫阳眉紧皱，思索片刻，有了主意，他拍了拍脸，等手放，愁苦的脸已变成微笑的脸。

“那怎么行！如果他们聊要紧的事怎么办？”

他有意跟自己亲近，又突然找张瑞文夜谈，这两件事只是巧合吗？

“我对服务员说，那两个人是我朋友，我想给他们一份糕惊喜，但是不要说是我送的，可以说成是赠送的，希望他能帮助我，然后他就很兴地合我了。”

“有的时候，你越认为不可能，就越是一种份掩护，不是吗？”

“你演那么小的角可惜了，你是影帝啊！”

卫阳迅速地把监听设备连接到手机上，拿了最后一个接收，迅速门。

面相觑：张瑞文没有带手表！

说完他们两个起一同离开，送去的糕也只动了一。

卫阳果断地丢耳机：“去喝咖啡！”

“是的，粘在盘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