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吃你睡你，不能再让你打扫屋啊，太不厚了。”

“老夫人还好吗？”

“吃鱼！”卫阳又夹了块鱼放在他碗里。

季元熙仔细看他的表，没有看到任何“吓死了”的痕迹：“我打电话来的时候，为什么没跟我说？”

卫阳边吃边：“是啊，一大早就来了，吓死我了。”

季元熙无奈，卫阳果然是卫阳，家长突然造访什么的，对他来说完全是小场面，一转就会忘记：“我爸他说什么了？”

卫阳面不改：“吼啥呢，我这不打扫了吗？呐，吃肉。”卫阳夹了块肉放在他碗里。

“没事，住院了，他们也没心思我住哪。”

满足踏踏实实地充盈心间，望着坐在他边的卫阳，到幸福不过如此了。

季元熙又兴了。

卫阳也装模作样想了想：“对，那既然你睡我，我吃亏了，明天你来打扫屋。”

“什么都没说啊，就板着张脸瞪着我，上上转了一圈，大概是嫌屋太脏了吧。”

卫阳不屑地瞥着季元熙：“还有那么多菜呢，我吃一怎么了，真是个小气鬼。”

“我忘记啦。”卫阳面无愧。

么活？”

卫阳表认真地思索：“你说，他为什么不拿支票来砸我呢？他一定很想你结婚，很想抱孙。”

“也没说什么，我说我以为他会拿支票砸我脸上。”

“那你爸会什么级的招？他肯定讨厌死我了。”

可他看到桌上有几盘菜明显分量只有一半，甚至有一盘已经吃完了，只剩几香菜，瞬间他又抓狂了：“卫阳，你能不能不要先偷吃，就算偷吃也吃得有平一好吗？把吃完的菜都摆来算什么意思！”

“没事，摔得不厉害，养几天就好了。今天我爸爸来过了？”季元熙转而问。

“原来你有过让我打扫屋的想法啊！”季元熙加大了嗓门。
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？这事如果钱不能解决，他拿再多钱也没用，如果钱能解决，当然是你跟着我时间越长，钱越多。我爸爸又不傻，怎么会用这么低级的方法解决问题？”

“你今天又住回来不要紧吗？家里人不说吗？”卫阳问。

“所以你才动手打扫的？”

“卫阳！”

季元熙脸瞬间多云转晴，满意地了，把他刚才的话又回忆了一遍，又发觉不对劲：“你吃我的是真的，你怎么睡我了，是我睡你才对。”

“那你跟我爸爸说什么了？”季元熙又问。

季元熙抱着卫阳亲了几，在他的座位落座，看着满满一桌丰富的菜，心中有种别样的觉，虽然唐嫂在时，每天也是这样，可今天就是不一样。

季元熙脸了一。

“什么跟林祥的几年，别说得好像你们有什么似的。”

这回反而是季元熙不对了，他甚至怀疑，如果真的跟卫阳这么生活几年，会不会被他气死，为了健康着想，只能忍气吞声地开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