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贱？我本来就贱，哪里来犯贱？我可是你季大少花钱买来的。”

卫阳一阵心寒，前这个人，只有霸权，没有他人的尊严。

但是对卫阳来说，只有深藏在心底的憎恨，不能在表面。

屈辱，从未有过如此烈的屈辱，把人踩到地狱最底层，狠狠践踏。

又是一巴掌去，季元熙似乎狠了心了。

一个居临，一个赌上命……

听着那巨大的摔门

笑脸，巴掌。

还是笑脸，还是巴掌，毫不留。

“小乖乖。”季元熙轻抚他的脸，“以后你好好听话，别跟我瞎闹，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
谁先输在谁手上？谁先屈服于谁？

笑脸，巴掌……
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卫阳挑眉：“你审问完了？我能问话了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是你告诉我弟弟，我跟周维嘉在酒店里的吗？”

“为什么啊？”卫阳无语，完全猜不他的目的。破坏祁跟他的关系？破坏祁跟周维嘉的关系？这些关系跟季元熙有半钱关系？

季元熙心大坏，拎起他的衣服，甩了一巴掌。

可他扬起脸，还是那个媚骨天成的笑。

当那张笑脸已无法用来形容，季元熙面铁青，扬起的手再也落不去。

“因为我不喜。”

季元熙脸骤变，阴沉地像暴风雨前夜：“别犯贱。”

卫阳傻了：“为什么？我连跟我弟弟见面的权利都没有了？”

季元熙重重地把他推在床上，也不回地走病房。

“谈不上好不好，我跟他很多年没见过了。”

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变化。

烧未退的卫阳还晕着，再一巴掌去，立即冒金星。

很快会有那么一天，我要搜你犯罪的证据，把你这张傲的脸撕来！

卫阳的半边脸了起来，已经没有知觉了，一丝鲜血从角溢。

霸到极致的话语，他说得理直气壮。

卫阳笑了起来，那是最为妖媚骨的笑容，好像森林里专门勾引人，吃人魂魄的妖魅：“不见就不见了，反正有季总疼我就够了。”

倔的人，倔的对峙。

打一棍，喂一颗甜枣，这招他使得炉火纯青。

卫阳生一种无力：“因为你不喜，所以你故意污蔑我，想让祁讨厌我？”

“你跟你弟弟很好吗？”季元熙冷飕飕地问。

“季总尽兴了？”卫阳依然挑衅。

察觉到他的变化，季元熙心里忽然也不太舒服，扣住他的巴：“想什么？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别开小差。”

“以后没事不要跟他见面，不要跟他打电话。”

来来去去，不知多少个回合。

谁先让步？谁先丢盔卸甲？

季元熙收起了笑容：“不错，是我让人告诉他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