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老板忍不住嗤笑一声，他致的小脸上带着三分笑意，倒更像个冲哥哥撒的小男孩。

另外一只暹罗猫正扒着他的，细声细气地呼唤这个人类将猫陛放在沙发上。于是路明非将这只猫咪放在了他的旁边，漫不经心地给它挠起了巴。

“我一向有动缘。”路明非恬不知耻地化自己，“猫猫狗狗最喜我这种心底纯洁善良的人。”

“想不到弟弟倒是蛮喜你。”霍德尔说，他圆溜溜的黑睛中一丝玩味，“它平视可是一只很怂的猫咪，因为经常被欺负，所以喜一直躲在角落里不来，就连我它也不理我。”

“但是那样太麻烦也太费力气，我为何要不走捷径偏绕远路呢？我又不是偏执狂。而且给奥丁机会的话，他很可能会像上次一样无耻的事，比如再派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和冰霜巨人一起车轮战把我死。”

“你这简直是痴汉跟踪狂啊，霍德尔。”路明非言辞犀利地为老板了定义，“不过有一你说错了，我们没有任何过错，错的是那两位早该消失在世间的，神明大人。”

“所以说，洛基你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霍德尔忽然慨，他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路明非，“而到了最后，你还要让卡尔学院误以为你牺牲自己拯救世界。我一开始提这个计划时，还以为你不会同意呢。”

“这段时间就足够我完一步计划中的事。”路明非坦然地说，“等卡尔学院发现事实之后，我手中也有了足够的底牌。”

“可你瞒不了他们多久。”霍德尔说，“卡尔学院迟早会知你还活着。”

“可没有卡尔学院的帮助，你也能成功杀掉冰霜巨人。”

“你就不担心，楚航？”霍德尔的圆睛睁大了，他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路明非，“如果知你死了，他想必会很伤心吧？”

“也许会吧，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？”路明非漠然地说，“他这个人，要比你想象中许多。尽他平时一副随时准备牺牲的冷然表，但到了关键时刻他绝对会

“嘛，还是不谈这些迟早会死的神明了。”老板忽然了灿烂的笑容，他致的小脸微微扬起，“计划展得倒是顺利，你成功忽悠卡尔学院将天谴用来消灭冰霜巨人，最后补刀彻底消灭了他们。这可是当初奥丁和你都没到的事。”

“啊，这个计划好的。”路明非赞赏地了，“至少在一段时间里，卡尔学院都不会知我在什么事，毕竟我已经永远地深埋于海底，多么浪漫诗意的死法。”

最后四个字，路明非一字一顿。霍德尔能够听，蕴在路明非话语背后的厚恨意。

“我记得你这一世小的时候养过多猫猫狗狗，但它们最后全都跑了，为此还跟你的母亲闹过好几次。”霍德尔毫不留地揭穿了路明非自我化的谎言，“而且，我们这些被认定为罪魁祸首的神明，又怎么可能心底纯洁善良无辜？”

“那不叫忽悠，叫说服。”路明非反驳，“既然我力拯救世界，卡尔学院也得在资方面贡献。最后世界又一次安全了，这可是皆大喜的结局么。”

前这个只有八/九岁的小男孩，“我不知你还有养的耐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