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怎么了？”杨煊问。

“什么况啊，不会又闹命案了吧？”

警察拿笔敲了敲桌：“不要反问，直接说。”

尹淙此刻也心神不定，有些后怕地跟汤君赫说：“这还是我第一次笔录，吓得我说了一嘴病句……对了同桌，他们还问我那天育课你在什么。”

“是因为我昨天想要用烟盒作为证据报案，他害怕事暴才从我这里偷走烟盒的。这个过程应该会被教室的监控记录来，而且，我同桌尹淙也可以作证。”他声音不大，却显一种超外表的镇静。

“冯博说他上的烟盒是昨天从你那里拿过来的？”警察打量着他的神问。

汤君赫摇了摇说：“那个烟盒是他的。元旦那晚，他在KTV里拿来那盒烟，试图引诱我，被我哥哥杨煊拦来了。后来我从垃圾桶里翻烟盒，想要作为之后的证据。”他抬起看向警察，“所以，警察叔叔，我想报案。”

杨煊蹙眉：“不清楚。”

汤君赫手中的笔一顿，偏过看向她。

低笔录的女警察这时诧异地抬看向他。

理科三班人心惶惶，不过半天时间，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三四个人。完笔录回来的人看起来也不明所以：“好像跟元旦那晚的聚会有关……”

汤君赫继续问：“引诱未成年人毒，虽然没有成功，应该也算犯罪未遂吧？”

“他们怎么问你元旦那晚的况的？”

警察思忖片刻，了又问：“元旦那晚都有谁在场？”

“不是还有你哥杨煊？”

话一，周围的人纷纷扭过问：“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了？！”

“等等啊，”负责审讯的警察意识到节奏被前这个看似天真的男孩打乱，不由失笑，“烟盒到底是谁的？你说是冯博的，冯博说是你的。”

“所以你承认那个烟盒其实是你的？”

“尹淙、应茴……其他人，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
“我也不知，去的时候就看到班主任带着警察过来，回来的时候，警察已经把汤君赫带走了……煊哥，发生什么了啊？”

“我说你就在我旁边看比赛啊，他们还问我确不确定，我说当然确定了啊，我同桌当时还问我时间来着，四班那几个女生都可以作证啊……哎呀，反正他们问得都可细致了，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啊。”

“不是拿，”汤君赫的双手交握在桌上，纠正，“是偷，他从我这里偷走的。”

“嘘，你小声……”男生说着，意识回看了一杨煊。没想到正撞上杨煊看向自己的目光，他讪笑：“煊哥……”

时隔几个月，汤君赫又一次坐到了几个警察面前。

“就让我说当时的境啊，”尹淙一向话多，汤君赫一问，她就将肚里的话一咕噜全倒来了，“我就说当时大家一起玩大王与小王，你跟杨煊接受的惩罚是杨煊教你烟……这个他们也问

汤君赫神微变：“他是拦我的那个人……”他从兜里拿那几截烟，摊开手心放到警察面前，“这是当时的那支烟，是我哥哥掐断的。”

“不知啊，就看到警察把他带走了……”

“你们没有问他为什么从我这里偷走那个烟盒吗？”

杨煊朝他招了一手，他立刻会意地起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