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间面积大，沙发上还有不少空位置。杨煊无视其他人的起哄，低走到屋里，坐在靠里的沙发上，汤君赫跟在他后面，坐到了他旁边。

杨煊看完了那支烟，又去看那个包装盒上的字。几排英文字符印着一行不甚显的繁字，借着昏暗的灯光，杨煊看清了那几个字。

“你哥一会儿就回来。”冯博嬉笑脸地对他说，然后走在前面给杨煊带路。

杨煊将盒盖打开，看到里面躺着一支烟，他拿来端量着。

果然

汤小年不满地白了汤君赫一，风捎带上了杨煊。另一边的电梯终于也到了7层，这次里面空无一人，汤君赫走去问杨煊：“哥，你刚刚是不是在等我？”

杨煊闻言笑了笑：“你觉得是就是吧。”

杨煊站在路边，伸手拦了一辆租车，俯上了车，然后跟司机说了目的地：“不夜城。”

杨煊走在前面，汤君赫落后半步，推开门的时候，应茴正站在房间中央握着话筒，跟尹淙一起唱范玮琪的。

那就是实打实的“两面三刀”。他看也不看汤小年，仿若未闻地看着小屏幕上不断动的电梯数字。

刚坐没几分钟，冯博就从脚凳上了来，朝杨煊走过来，俯在他耳边说：“煊哥，来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
夜风凛冽，路上的雪被来往的车辆碾实了，在昏黄的路灯泛着冷白的光。汤君赫的手又伸到杨煊衣兜里握着他。事实上杨煊衣兜的温度跟他的羽绒服本没法比，杨煊的手也并没有多和，跟他的人一样，不冷也不，但汤君赫就是喜将手到他的袋里握着他。

了门，他径直朝左拐，将杨煊带到楼梯拐角，然后神神秘秘地从兜里掏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递给杨煊。

“他不是想烟来着？”冯博靠在窗台上，歪着笑。

“在等电梯。”杨煊说。

城并不多大，但跨年夜这晚毕竟特殊，几天前刚在平安夜街没过的侣们，今晚又一次成双结对地走在街边，借着寒风的由瑟缩成了连婴儿。

听到冯博一声“煊哥”喊来，应茴回朝门看，嘴上那句唱了一半的“遇见一个人然后生命全改变”就打了个磕巴。东倒西歪地坐在沙发上的其他人紧接着开始起哄。班上的人到了三分之一，来的都是喜闹的活跃分。

“妈，”汤君赫拉着汤小年的胳膊，“你快回去吧。”

街边小店里，圣诞节的摆饰还崭新着，已经换成了清一的，红通通的彩带绕了一路，总归是图个喜庆。

“拆开看看。”冯博跃跃试地怂恿。

打一看，那盒包装浮夸，纯黑的底上印着发光的彩条，艳丽的颜在灯光微微动。杨煊把盒翻过来看，那一面印着一个象的长发外国女人，像是低垂着眉在烟。

——“致幻，成癮，亦可用於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杨煊打量着手里的盒。

杨煊抬看他一，然后站了起来。看到杨煊站起来，汤君赫抬起颌看着他，目光里隐的意思很明显：不想让他走，还有想跟他一起走。

“我来的时候，电梯到了5层，说明是刚来的，”汤君赫有理有据地分析，“哥，你刚刚肯定是在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