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借自学,对于简单的题目还可以应付过来,一旦涉及到延伸的知识dian就捉襟见肘。
就是在那一次,周林跟汤小年提chu要给汤君赫免费zuo课后辅导,他把理由想得十分周全,说是从汤君赫shen上看到了极其罕见的数学天赋,一旦错过激发时间,这种浪费的天赋将无可挽回。
“我一个人住学校宿舍,晚上回去除了备课也没什么事qingzuo,君赫放了学可以到我那里把数学作业zuo完,我先帮他把四年级的nei容补上,以后再教他一dian小学奥数的nei容。”周林当时是这样说的。
他看上去老实无害,低眉顺yan说话的时候,没人能看chu他揣着任何恶意的心思,何况汤君赫在家里的确提起过班上的数学老师对他的额外照顾。汤小年对周林的好心gan激涕零,两只手交握在一起,不住地哈着腰给周林dao谢:“真是谢谢您了,这怎么好意思,实在是太gan谢您……要不,您看一晚上我给您多少钱合适……”
“不用不用,”周林看上去有些局促,tou垂得更低,“我平时xia了班也没什么事qing。”
“真是太gan谢您了,世界上还是好人多,”汤小年rou了一xia站在她shen边的汤君赫的tou发,“快谢谢周老师。”
“谢谢周老师。”汤君赫认真地看着周林说。
也许是因为chu生时早产,汤君赫一直比同龄人长得显小,生gao中之前他的个zi从来都是班上最矮的,又因为被汤小年jiao惯得白白nennen,已经10岁了,chu门在外他还经常被误认为是刚ru学的小孩zi。
开始那几天,周林还只是单纯地帮他补习功课,再后来,周林开始有意无意地chu2碰他luolou在空气中的pi肤,有时候是讲题的时候握着他细nen的胳膊,有时候是表扬他的时候摸着他白净的脸dan。
汤君赫隐隐觉得不太舒服,他只是长得显小,心yan却没落xia同龄人。他开始有意躲避着周林的肢ti接chu2,并且对放学后的补习有一些打心yan的抗拒。他想法设法地逃开跟周林单独接chu2的时间,有时候借kou说自己的shenti不舒服想早些回家,有时候撒谎说今天的作业zuo完了不需要补习。周林拿chu老师的shen份好言好语地劝他,跟他说要ti谅他妈妈,不能zuo任xing的小孩zi。汤君赫想起汤小年那天朝着周林diantou哈腰的样zi,一阵难过,便又跟着周林走了。
某天晚上,周林给汤君赫讲完当天的课堂小测,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再zuo课后作业。汤君赫趴在桌zi上,拿着圆规在本zi上画圆,画了一个又一个,周林突然把tou朝他低过来,刻意学着孩zi的语调说:“你在玩什么呀?”
汤君赫笔xia不停,说:“画圆。”
“好玩吗?”周林又问。
“好玩。”汤君赫说,他觉得周林离自己太近了,他讨厌周林shen上的味dao。可他又无法分辨自己心里那种不舒服的gan觉,是因为讨厌周林而曲解了他靠近自己的意思,还是因为周林的行为确实有些越轨。
24岁的周林那时shen上还没有显chu后来那种畏缩的气质,只是看上去总是缩手缩脚,舒展不开似的。他看了汤君赫一会儿,又轻声问:“老师教你一些更好玩的好不好?”
“什么?”汤君赫到底是个孩zi,玩心未泯,抬tou看着他问。
周林伸手揽他的腰:“你过来老师这里。”
汤君赫低垂着tou,注意到周林kua间有明显的凸起,他警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