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再抢回来。”冯博说完，把MP4的音量调到最大，转过传给后座的同学，放低声音说，“哎，传给汤君赫，跟他说里面有奥数视频。记住啊，让大家只传男，不传女。”

“你猜他拿到这个会是什么反应？”冯博不怀好意地着那个MP4，小声说。

“你不敲也智障！”尹淙瞪着他。

汤君赫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，他明白过来这些视频都是什么容，白皙的脸上从耳朵开始迅速充血，手忙脚乱地找停播键。

那男生憋着笑：“我哪知，反正有奥数视频什么的，你自己琢磨吧。”

那个危险而诱人的MP4传到了冯博手里，冯博扭跟隔着过的陈皓使，回朝汤君赫的方向看了几。

男生哄堂大笑地回看闹，女生的反应则更加多样――有人转过脸偷笑，有人埋装不懂，也有人小声地骂脏话。

“怎么关啊，我……我没用过这个……”汤君赫不知所措地一通乱，额上急了汗。

周五自习课，杨煊照例去篮球场训练，汤君赫一边语文试卷，一边思考着晚上要怎么摆脱周林。

班里的男生都在蠢蠢动――一个装着成人影像的MP4正在私里秘密传播。

陈皓乐了一声：“那万一他识货，给你扣来怎么办？”

“可能以为里面都是动画片吧。”陈皓也朝汤君赫的方向瞥了一。

题倒数四个题是选择题，材料是关于正当防卫的容。他脑里上一秒还沸腾的血突然平息来，聚会神地读完了这篇材料，

“哎呀，我来！”一旁面红耳赤的尹淙一把夺过那个叫得正的MP4，了关机键，朝着冯博扔过去，正中他的。

MP4一个接着一个传过去，传到汤君赫前面的男生手里。那男生回，敲敲汤君赫的桌：“哎，学习资料，每个人都要看的。”

“哦，谢谢。”汤君赫信以为真，了谢，开始摆起手里的MP4。

那是什么？他们说的AV？他竭力把那两白花花的肉｀和急促的呻声从脑里排除去，试图把力集中到试卷上。

“什么？”汤君赫接过那个红的MP4，“怎么看？”

“哎哎哎，上课呢，教室呢，看什么呢汤君赫同学？”冯博贼喊捉贼地说。

两白花花交叠在一起的肉｀随之了来，巨大的呻息声瞬间响彻在二理科三版的教室里。

汤君赫好奇地将指针拨到那个“中奥数竞赛试题思路梳理”上，开了。

溃的，汤君赫想，他自己坐牢倒也没关系，如果能够摆脱那种目光，他甚至愿意跟周林同归于尽。但汤小年视他为生命，如果得知他因为死周林而被判无期徒刑，那她可能真的会崩溃到发疯。

过了十分钟，班上的动才渐渐平息来，汤君赫脸上的血缓慢地褪了去。

“我日……敲成智障你负责啊！”冯博压着声音朝她喊。

“，传家宝啊？”后排的男生笑声，心了然，又回传给了另外的男生。

因为怕被老师发现其中的玄机，MP4的主人将里面的成人视频分别起了很别致的名字，“英语单词3000”“议论文例大全”“袁腾飞讲历史视频”“二地理讲”……

“试试？”冯博跃跃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