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本该是课吃饭的时间，陆恒和他那些学生一起回顾了曾经他过的那些事。

开的是个才十二岁的学生，名叫元修，虽然古代成亲早，对床事懂得也早，可到底是个尚不经人事的少年，实在不好意思说那个隐晦的词语，反而把自己得面红耳赤。

而杨先生在听了陆恒那些混账事之后，也把他叫过来问话，陆恒本以为他会直接训斥自己，可杨和的第一句话竟是问他小时候是不是来学堂读过书。

“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迫了小池，虽然我很兴现在能和他成亲，但错了就是错了……”

小时候调捣的原杨先生还是有印象，只是时间过去太久，陆恒如今的格又和原来相差颇大，杨和一时也没认来。可这恶霸形象再加上陆远这个名字，不得不让他有了猜测。

杨和摸了摸自己的胡，轻轻叹了气。当初原虽然胡闹，可因为年纪小，也没闹什么大事，也都能归结到年幼无知。他对当初那个孩其实没什么恶。等原离开私塾时，他还为这个其实聪明的孩可惜了一阵，把人叫过来叮嘱了一番为人世的理。

杨先生在这里教了四十余年，当初教原的自然也是他。不过原小时候的那些事实在不光彩，陆恒也没好意思提起。

陆恒听见残忍：“别想了，这么好的就一个。现在已经归我了。”

在那

元修见两人恩有加很是羡慕，还曾经慨过自己将来也要娶一个像秦哥哥这么好的夫人。

可现在却有人说陆恒的夫人其实是被他迫来的。

陆恒见元修提起这事，停收拾东西的手，到一旁的椅上坐，直言：“我以前的确是个混账。”他抬手往西面示意了“离咱们学堂隔着两条街的那家赌坊，我以前常去，一文钱没赢到，差输得倾家产。还有几次输光了想欠债，被赌坊的人追着打，在家里养了半个月才好。我们村里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哥儿有三十几个，应该有一半被我摸过手。之前脾气也不好，特别是喝多了的时候，还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……”

陆恒见被认来了，只得承认以前那个学生就是他。

他中的秦哥哥就是简亦临，哥儿读书的少，却也没什么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忌讳，简亦临偶尔会过来坐在最后一排看陆恒讲课，一来二去也就和他那些学生混熟了，他待人和善，有时还会给那些小孩带上些心，自然很受大家喜。

可这事不问清楚大家终归不能安心，终于有天一个学生忍不住在陆恒宣布休息的时候站起来吞吞吐吐：“先生，那个，他们……他们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，还有秦哥哥真的是你，那个……”

恒的事在私塾里渐渐传开了，学生走了不少，但也有十分喜他这个老师，不愿意相信那些传言的，还是留了来。

底的学生目瞪呆听着他们老师叙述自己曾经的恶劣行径。有的孩刚刚读书认字，有的事听得懵懵懂懂，但也知那是不好的事。开赌坊的那条街聚集了这个镇上大半的地痞氓，一般人轻易是不会去的。更何况他们这种自诩正正经经的读书人，若是不什么意外，这辈也不一定能去一次。所以也不知，要是早几年去逛过那里，说不还能遇到他们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