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
“快说快说！”

“不能说？”

叶冲回想了一，这一路虽然走的万分艰难，但也未尝没有学到什么。看了一场又一场的比赛，单论界就得到了极大的扩展。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动作，只靠培训材料无法理解的东西，现在都能够烂熟于心。

“说吧，我听着。”

曲凛之说着，似乎又一次回到了几年前。

“到第16天，我们第一次意识到这是泛联盟机甲大赛而不是学院。在这里，不会有人对你手留，不会适可而止。因为是排位来取队伍，在能够赶尽杀绝的时候没有人会手。”

“不是……嗯，是真的不太妙。”

青年柔和的语气让他很想倾诉，“以前在天翔没觉得，来了就知自己原来跟井底之蛙似的，什么都不知。来参加比赛的没有哪支队伍是省油的灯，我们输的时候，比赢的时候多多了。”

在特维亚面前能够理直气壮的教训他，在杰拉德面前能够嘻笑脸的科打诨，在胖面前能够不当一回事……

真的只有到了泛联盟机甲大赛，才能深刻会到他们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之，暴来的全是在学府机甲联赛上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注意到的东西。

仔细分析一参赛队伍的况，就会发现这其实是十分正常的事。别看大赛的基本要求只不过是机师资格B级而已，A级现的也不多，但那一支支队伍里最普遍的机师准，往往都到达了B。

“别这么说，虫。”

“那就是好事啊。”曲凛之微微一笑，“知吗，几年前我也参加过这项比赛。”

可到了曲凛之的面前，那种缺失信心所带来的沮丧，就会从心底层层的漫上来。

叶冲促了好几遍他才继续。

“……那倒不是。”

中渗来的一缕失落，曲凛之问。

4.2

锐的受到来自通讯另一端的沮丧，曲凛之想了想，“现在还是开始，才比了10多场。你知不知到前百名抉择来要打多少场？平均来一般都有几百场，所以现在离结束还早着呢。我知你着急，不过你仔细想想，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自己和其他的队友们，难没有收获？”

“嗯？”

虽然只是旁观，看到一场场的输掉比赛也让叶冲心里难受。但他很清楚，就算自己能够战，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
被他的模样逗乐了，曲凛之故意顿住。

想什么却无计可施的觉会让人很无力。

“那时我和你现在差不多大，还没毕业。我们那帮人在学院待得无聊，大伙一合计，便偷偷离开学院报名参赛了。最开始我们想的比你们还好，自以为是，觉得以我们在学院里被老师夸赞的准，参加个青年组的比赛那冠军还不是手到擒来？每个人都很自信，把第一名当作我们的中之。可是……”

虽然叶冲取得的认证也是B，但那只是级别而已，在经验上比起那些队伍里的机师就不知逊到哪里去了。

他这句话让刚刚还耷拉着眉的叶冲立即抬起，耳朵也竖了起来，满怀期待地望向投影里的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