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殷成侧看着刘恒，第一次很认真严肃的和一个人谈论自己的年收：“编辑是我的主业，不过我不靠那个赚钱，我年收大概一百多万。”

刘恒：“……”

“工作刚换的？”

王殷成推开车门回淡淡扫了刘恒一，双眸一闪：“鸭。”说完车走人。

他拿手机给豆沙打电话，他知小崽这个时间肯定没睡。

刘恒把王殷成送回住的地方，王殷成说：“就在小区门停吧。”

刘恒耐心等着前面的车换：“早睡，这个周末带你见……家长。”

刘恒在C区楼停车，王殷成拉开安全带，旁刘恒突然想到什么来了一句：“你副业什么一年一百多万？”

刘恒打转方向盘直接把车开小区，随：“怕什么，你也不是女人。几区？”

刘恒被堵在去公司的路上，漫不经心的坐在车听歌等着上路，突然想起刚刚王殷成车时回淡淡一还有那个“鸭”字，忍不住摇嗤笑声，手指在方向盘上了，心王殷成那是回敬自己那句“你也不是女人”吧？！

“房是租的么？”

车外昏暗的路灯和车灯印在车窗上，车上两人的表在挡风玻璃上映得格外清晰，刘恒手握方向盘手指漫不经心敲着，王殷成表分外冷淡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有车么？”

王殷成用手机登QQ查邮件，嘀嘀嘀的声音响个没完没了，刘恒：“你是本地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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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恒想了想，忍不住勾唇又笑，心好得不得了，都不太想回公司加班了。

“报社的房。”

“唔！”刘恒忍不住赞了一声，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有别扭。王殷成会赚钱是好事，这样从侧面说明男人有责任心和事业，将来在质上也不会亏待了孩。但他就是觉得有不舒服，他也不知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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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“收稳定？”

刘恒要回公司加班，开王殷成小区调转方向上了速，两个人当然不可能顺路，刘恒公司和王殷成住的地方本就在两个方向，而且这个时间路更加拥挤。

豆沙接电话，声音听上去不像是睡了的：“吗？”

“知我没睡你还问你真无聊。”豆沙也不敢那么直接和自己老斗嘴，声音憋在咙里，听上去就是糯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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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恒开车送王殷成回去，路上有堵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
刘恒问一句王殷成答一句，王殷成本来还以为刘恒只是嘴闲随问问，问收问题他才意识到刘恒实在了解家背景。如果和刘恒之间没有一个豆沙，王殷成现在都懒得和他再费了，但现在他们立场相似，所以刘恒多问一，王殷成倒觉得是他这个父亲的谨慎，反而多了好。

路，我送你。”

王殷成被这话一噎不好反驳：“C区。”

刘恒心不错，自动忽略了豆沙的恶劣态度：“睡了？”

车厢QQ提示音显得格外突兀刺耳，王殷成退了QQ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