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值观上的差异哪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。

“王太卿殿把玉玺送到羽林军大营，定是觉得这里比成都安全，王爷手握玉玺可可退行事更方便。”

付东楼将玉玺放到榻上跪在榻边痴痴地看着，自言自语念叨着：“真是绝了，谁都以为传国玉玺上面是龙钮，那个假玉玺在不知的人里定是比真的还真，这完全是利用了人们先为主的心理。”

确定了玉玺是真的付东楼心里的石落地了，但随之而来的更棘手的问题就是……

付东楼判断这枚玉玺是真的也不仅仅是凭借李斯的八个字。从雕刻玉玺的雕工和纹饰的风格来看，必定是秦两汉时期的无疑，这种时代的印记很难仿造，见惯了这一时期玉的人会对这种风格有更加直观的受，有些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。

“准确的说应该叫玄鸟。秦国的嬴氏乃是上古帝王颛顼的后裔，颛顼之孙女修吞了玄鸟的卵生一大业，大业又生大费，大费就是秦国始祖，玄鸟可是嬴氏的图腾呢。”

“雷霆，你说我们把玉玺藏在哪好呢？”

掏手帕掌心的汗，付东楼定定看了木匣两，随即利落地打开了木匣，紧接着映帘的东西大大乎了付东楼的预料。

“主，令狐纯都知玉玺就在那个山里，怎么会不知玉玺上面是玄鸟而不是龙？”雷霆不解，令狐纯就算被人诓骗了也不能差得这么远吧。

把玉玺从盒里取来，付东楼把玉玺翻过来仔细端详起“受命于天既寿永昌”八个字来。

描摹着玄鸟优雅的颈项，付东楼哂笑：“令狐纯找到的唐秘档真假还是两说着，即便是真的又怎么会连玉玺的样都写得一清二楚？唐朝开国之初并没有得到传国玉玺，直到隋炀帝萧皇后从突厥携玉玺归来才了却了唐太宗的一桩心事。令狐纯拿走那个，没准是李世民当年来自我安的也未可知。”

“传国玉玺的样与帝王陵墓一样，都是史书上讳莫如深的东西。皇帝不让记载陵墓详是为了防着盗墓贼，不让记载玉玺的样是怕有人仿造。秦朝短短十五年而亡，后来的朝代也都不用这枚玉玺颁布诏令，它是一个象征，在人们心中早就被神化了，长什么样也是众说纷纭，大多都是自己想象的，不得数。”

猛地站起来，付东楼捧着玉玺左看右看，大笑来：“可不是燕吗，是燕就对了！”

除了被黄金包裹的一角，整块玉玺由毫无瑕疵质地如玻璃的青玉成，最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飞的鸟，羽翼飞扬引吭啼叫，大有一飞冲天的气势，仿佛眨一睛它就要冲到九万里云霄之上。

蓝睛瞪得圆圆的，“燕？对啊，燕！”

“居然不是龙钮！”心里“咯噔”一，万一这也不是真玉玺……总不能给令狐纯那个真的是自己看走了吧。

雷霆仔细打量了一番玉玺踟蹰着问：“主，这玉玺上面的是……燕？”

“这绝对是李斯亲笔，我敢肯定！”安静的大帐里骤然响起的这句话音量格外大，好像是付东楼在暗示自己的判断给自己打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