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报复我。”
这样说着,他还从手机里翻chu了一张照片,递给薄禾,对她说:“你看是不是这个女生啊?”
薄禾接过手机,就看到屏幕里穿着日韩系学生制服的漂亮女生。
年纪不大的样zi,柳眉樱唇,浅灰se的yan睛格外漂亮,圆圆的小脸红run又健康,垂在腰际的发梢上,带着细微的卷曲。
“陶酥……?”薄禾还记得那个中国男生对她说过的话,就报chu了这个女生的名字。
“对啊,我亲妹,一个妈生的那种亲妹。”方十四说得无比认真。
“她姓陶啊……”你当我傻?
“我妹和我jie随我妈的姓,”方十四跟他解释,“我们家qing况有dian复杂,一两句也说不清楚,以后我再跟你细说。”
“哦……”薄禾将信将疑。
“你要不信的话,我让我妹来跟你解释,她和你同校,学油画,xia半年升大二了,”一边说着,方十四一边找到自家妹妹的手机号,“要不然我现在给她打电话?”
“别、别打!”薄禾连忙anxia了红se的挂断键,“你妹现在才十九岁吧,要是让她知dao我们两个二十多岁的人这么幼稚……”
“哈哈,你还知dao自己幼稚啊,”方十四忍不住笑了,“你今天真的比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幼稚,居然因为‘喜huan的多少’这种事qing哭鼻zi。”
“……。”
“而且居然因为这种事qing纠结了这么多年?”
“是啊,你有意见?”薄禾泛着红的yan尾微挑,乌se的yan睛看着他。
“不敢不敢,”方十四连忙服ruan,“那你能juti说说,你怎么就心血来chao去了趟韩国吗?”
方十四揣起手机,然后直接坐在她shen边。
这件事他一直都不知dao,毕竟,an照薄禾说的那个时间,她那时候已经把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一模考试在三月份,但是你把我拉黑的时间,在前一年的十月?”方十四好奇地问她,“我没计较你甩了我这件事,但我想听一句实话。”
“嗯……时间上是没错的,就是一模成绩chu来的时候,我特别……”薄禾垂xiatou,连耳尖都红了,声音轻得像一片羽mao,“特别想见你……”
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,guntang的温度甚至比掌心里的re量还要多。
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现在这副样zi,她索xing抱着膝盖,将脸埋jin自己的臂弯里,整个人像一只幼稚的鸵鸟。
方十四伸chu手,握住了她的胳膊,手腕稍一用力,就将她这副自我保护的模式打破。
双手握着她的肩膀,qiang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往日里,女孩因为病气而显得苍白的俏丽面孔,此时此刻绯红一片,像某种熟透了的shui果。
“那录音里说的话,也都是真的吧?”
他从来都不懂得什么是婉转,一直都是单刀直ru的xing格。
这样锋利的chu1事风格,每一次都能迅速挑开她的设防,剥掉那层名为kou是心非的外壳,ru侵到她心底最真实的那一面。
“都这样了,你还不肯承认的话,以后我只能把你说的每一句话,都倒过来理解了。”远山一样的眉微微蹙起,似乎对她的沉默很不满意。
“倒过来?”薄禾有些不解。
“那就让你试试,”方十四笑了笑,然后揽过她的腰,让她更靠近自己,并对她说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