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离岸边已经不算太远，湖虽然清澈，却仍是不能见底，到底有多深，谁也不敢确定。

秦芳川呛咳几声，然後大著气。

程漠抬看霄，发现霄也正看著他，并没有什麽表，就只是目光落在程漠的脸上。程漠伸手环过霄的肩膀，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唤：“霄、霄……”

借了慧寂力，秦芳川一气潜到了湖底，此温度已经低至极限，甚至有细小冰碴从边划过。

秦芳川举起紧握的手，那只手被碎石划破了，血沿著手背来，又被湖冲散。

霄的动作停了来，程漠也抬起怔怔与霄对视，两人都能觉到对方的呼，程漠：“程漠这一生最大的幸运便是能与你相遇相知。”

他伸手抚摸著霄平坦紧实的腹，然後往，双手圈住霄半阳`，上套。

秦芳川正有些犹豫，忽然觉到一只手掌落在自己背上，温的力源源不断传了来，他听到慧寂以力将声音传至他耳，“继续去。”

舒长华觉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冷气，：“上岸再说。”

但是此温比起刚才还要寒冷得多。

霄伸手著程漠後颈，让他靠在自己肩，`更加紧密地嵌了程漠的。

霄将程漠双抬，间抵在程漠後`，轻轻摩挲片刻，才缓缓了去。

`完全撑了开来，程漠不由自主将翘，合著霄的动作，趴在霄上轻。

觉到手里的东西越发壮，程漠红著脸，一手握住自己间垂的东西，用霄阳`端轻轻摩挲著自己的。他将自己阳`端包被的薄往轻拉，中间孔与霄彼此相，顿时全一阵酸的酥麻。

舒长华靠过来，抵住秦芳川後背给他输了些真气，然後问：“如何？”

秦芳川深一气，然後屏住呼，往潜去。

程漠趴伏著，手掌撑著湖底的淤泥，他尽量将抬，却又不得不仰起。湖刚好漫过他後背，若是稍一低，鼻便会漫中。

秦芳川翻转，手指到湖底一片碎石，竟然全如冰块般刺骨，他伸手抓了一把，另一只手连忙抓後慧寂手腕，示意可以了。

霄的双臂托著程漠的，使他的随著自己的动而上起伏。他在程漠耳边：“若是觉得足够了便告诉我。”

秦芳川有些担心，再继续往，自己的也会受不了。可是没有去过，又始终不死心。如果真能找到压制蛊虫的方法，程漠的命便不用再牵在几人上，也不至於随时都可能会有危险。

慧寂抓住他肩膀，一提气拉著他直直向上冲了面。

程漠“啊……”呻声，然後紧闭著唇，牢牢抱住霄。那种被填满的觉除了酸楚的胀痛，更多的是一种满足。只要想到自己的人是霄，那种满足便慢慢蒸腾起来，填满整个腔。

程漠急促的息，灼气息拍打在霄耳侧，然後张住了他的耳垂，轻轻`。

秦芳川越发相信这湖底确是有什麽东西抑制了地。他屏住呼潜，此时只能依靠真气转。然而潜了一段距离，他便觉得湖温度实在太低，都有些僵了。

程漠意识便应：“怎麽都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