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寂：“如此便说定了，时发。”

霄缓缓：“如要兵分两路，这个安排确实比较合适。”

程漠伸手，用手指小心摘了起来，摊在手心细细看了看，：“似乎并无特别。慧寂哥哥，你肯定这是白玉琉璃珠？”

舒长华应：“可以。”

慧寂，看向霄，问：“依长所见呢？”

程漠可谓吃惊不已，连忙捡起桌上羊纸摊开来看，发现那张羊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，落款竟然是江放。

慧寂，“这是其中之一的白玉琉璃珠。”

慧寂漫不经心应：“和白玉琉璃珠一起，从江放老贼的坟里挖来的。”说完，又说，“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，当年江南四大家族手上的四颗白玉琉璃珠，其中之一被陆家人送给了洛阳云家。”

手揽住他的腰，一手将那盒盖掀开。

程漠听他无遮拦，又想起舒长华与霄还在院里，顿时羞得面红耳赤。然而心里又惦记著慧寂这些日为了找白玉琉璃珠不知吃了多少苦，心不由一，伸手环过慧寂肩膀。

程漠看著那羊纸卷上的小字，可上面记载了太多东西，程漠一时间也难以里绪。

慧寂从怀里取一张羊纸卷，扔在桌上，“因为第二颗白玉琉璃珠，就在云家。”

程漠仍是低看著羊卷，那些他曾经问过慧寂许多次的关於慧寂与江南四大家族的恩怨纠葛，在这羊卷上居然详细记载了。据江放所说，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江南一家姓徐的武林世家，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四颗白玉琉璃珠。

江放就是江琬柔的父亲，当年江南四大家族当家人之一。

慧寂抱著程漠往院走去，“哥哥帮你养虫。”

突然，慧寂一把将程漠拦腰抱起。

程漠手里仍紧紧抓著羊卷，惊：“什麽？”

慧寂不说话，伸手将那对耳环拿起，放自己怀里。

慧寂冷笑一声，“当年的江南四大家族从我父母那里抢去的，我怎会不知？”

白玉琉璃珠被留在了石桌上摊开的锦盒里，舒长华摇笑笑，伸手将锦盒盖住，问霄：“我替师弟先收著？”

盒里铺著深红的丝绒缎面，衬著上面一个雪白净的圆珠，那珠并不透明，只是一片净的素白。

这还是程漠第一次听慧寂自己提起那段往事，微微有些惊讶，还要再问时，忽然见到那丝绒缎面，似乎还有什麽东西。

伸手去揭开红绒，顿时耳一红，那面还放著一对珍珠耳环。程漠忆起了在少林那个山外的湖边，被慧寂亲手带上的一对耳环，耳垂似乎又针扎般痛了一。

舒长华手指轻叩桌面，“依我之见，还是兵分两路。最好便是我和慧寂师父今夜先行，明日里由霄长陪同程漠再正大光明造访云家。”

此时又听慧寂：“所以，云家一定要探，而且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细探。不知霄长和舒教主是什麽看法？”

程漠惊：“你从哪里来的？”

霄和舒长华同时朝他看去。

舒长华不由也凝神看去，“这就是白玉琉璃珠？”

程漠将白玉琉璃珠放回了锦盒里，：“可惜秦先生不在，不然他该是最开心的。”

慧寂：“我知了。你们也不必为此犹豫不决，云家今晚是一定要去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