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就合适了？上过床了？”

穆遥：“以前交过啊。”

喝了些粥，再添两张薄饼，就差不多了，晚上不能吃太饱。两人徐徐散步来，简明把穆遥送到校门。

“明天晚上我有事来不了，后天再去接你。”

YY随手把袜朝洗手间一扔，打开餐盒吃饺，一边吃一边问：“你丫连女朋友都没交过吧，你怎么知你喜男人。”

“什么什么关系，不就是一起吃吃饭、说说话呗。认识几个月了，三十多岁吧。怎么了？”

简明笑，看着他开门去，走过林荫才离开。

好，小病多，但他底不错，”简明笑：“每次一惊一乍折腾完我们，过后更加生龙活虎。”

“床什么床，吃你的吧。”穆遥骂。

见他那么别扭，YY反倒放筷：“你不是吧？这有什么好害臊，那你们现在什么关系？认识多久了？他多大？”

第二天一早，穆遥买了早去看YY，把门擂得山响，那家伙才迷迷瞪瞪地爬来：“你丫是命还是探望病号啊？”

“嗯。”穆遥拿起匙羹搅拌着腾腾的海鲜粥，翠绿的芫荽叶和红的蟹柳、粉的鱼片、黄的姜丝混迹在白稠的米粥里，间或有些透明圆的西米球淘气地浮起来一灯光又沉碗底，汽袅袅升起来。

“我们”是指他跟谁？穆遥咬咬唇，问：“这两天你要经常在医院陪着吧？”

“不这么敲我能门吗？”穆遥把早放在桌上，YY又回床上犯迷糊。穆遥推他，他打个大哈欠继续睡，穆遥顺手拿起沙发上的袜丢到到他脸上，那懒人顿时睡意全消，被穆遥轰洗手间刷牙洗脸。

“哪有，胡说什么呢？”穆遥骇笑。

“大多是我陪着，他们话多，”恰巧这时粥送上来，话题就没再继续去。简明坐回对面，拿过穆遥的碗来给他盛了半碗粥：“先装少一，凉得快。”

穆遥应一声低，脸快埋到碗里去。

来的时候穆遥已经把满天满地的臭袜、脏衣服归到一，瞟一YY拿洗手间泡到盆里：“在外面人模狗样，怎么自己家整的跟猪窝似的，你也住得舒服。”

“认识几个月，他都没要你跟他上床？那他什么

穆遥拍开他的臭手笑骂：“别恶心人了你。”

“这么说你是个Bisexuality？那选择范围可大了，这两年怎么没一动静？”

“我父母住在香榭里，婚后搬去住，我一个人，常常回家陪陪老人，偶尔会去曦园。”简明睨着穆遥晶亮的睛，牵眉一笑：“快吃吧，粥这样搅都变成了。”

“好，你路上小心。”

YY笑着从枕扒只袜，拿到穆遥跟前摇晃：“闻了魂飞魄散，瞅着伤筋动骨。好东西啊。”

“没上床你怎么知你是GAY？”YY撇嘴：“以前碰到吧里的客人跟见鬼似的，完全没有GAY的自觉啊？那你是想跟他上床？”

“没碰上合适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