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又恍惚:“可我却是不信,起初你说等找到合适的时机,你就跟我走。这一等就是这么多年,纯儿,我为你牺牲了多少,你应该知dao,我没有什么其他想望,就是想娶你为妻和你在一起,为什么就这么难……”
他一面喃喃着,一面就去扯太后shen上的衣裳。
太后低讶一声,“蓝庭……”
她的推拒并没有阻止蓝庭的动作,他依旧固执地去拽她的衣裳,似乎gen本没看到她的泪liu满面。
太后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,不让自己哭chu声来,面lou痛苦扭曲之se。
“蓝庭……”
“……你总是这么多顾忌……别怕,他已经死了,已经死了,再也没办法阻挠在我们之间……他已经死了,阻挠我们的都该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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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事罢,蓝庭陷ru沉睡之中,太后却已经是jing1疲力尽。
她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,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,忍不住又哭了chu来。
门外悄悄走jin来一个gong女,见此,忙走了过来。
太后qiang撑着zuo了个手势,gong女小心翼翼地搀着她去了次间。
“兰书,你打些shui来我洗一洗,别惊动了别人。”
兰书yu言又止地看了她一yan,才diandiantouchu去了。不多时,她端着一盆shuijin来,拿着帕zi服侍太后cashen。
兰书看着太后shen上紫青的印zi,面se越来越激愤:“娘娘,他疯了,他疯了……”声音却是半han在嗓ziyan里,压得极低。随着嘶喊,她的yan泪也崩了chu来,看起来极为狼狈。
太后嘴里xi着凉气,却还在qiang笑安weidao:“他就是心里憋屈,我知dao,不怪他……”
“娘娘!”兰书低喊了一声,忍不住嚷dao:“若他再这么肆意妄为xia,您会被毁了,会被毁了的!”
太后捂着嘴哭,不住地喃喃:“兰书,他不会害我的,我会好好跟他说,他就是一时气愤,一时想不开。我跟他好好说,他就会改了的……”
也确实如此,每次等蓝庭清醒过来后,他就会十分愧疚,责怪自己禽兽不如,甚至为此自残过。他其实并没有想伤害太后,只是压抑的久了,脾气就十分怪异,不太容易能控制住qing绪。
看着执迷不悟地主zi,兰书ca了yan泪,语重心长dao:“娘娘,您该zuochu决断,他不能再继续在gong里待xia去了。”这话她曾私xia和太后说过许多遍。
“让我想想,兰书,你别bi1我,让我想想……”
一番收拾后,太后再度恢复成之前那个雍容华贵的太后。
她想起一件事,对兰书dao:“兰书,把那药拿来给我服。”
听到这话,兰书一愣,才想起来:“娘娘,那药没有了。nu婢本想chou个时间chugong一趟,可您也知dao最近事qing这么多,太皇太后频频招您去慈宁gong,他这样,没人看着怎么成。nu婢chu去一趟,至少得两日才能归,且这药珍贵,那大夫一月只能zuochu一瓶,刚好是一个月的量,可如今却是也不过半月就用完了……”
说到最后,看着太后有些难堪的脸se,兰书自己都说不xia去了。也不忍心主zi窘迫,她连忙dao:“娘娘,您别担心,nu婢待会儿就chugong,明日就能归。只是一次,应该问题不大……”
太后想起以前每次先帝来与她同寝,事后蓝庭都会bi1着她吃一颗那药。她迫于压力,也有偷偷将药吐了的时候,却一直能没怀上。只当自己ti质异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