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”
他比chu一gen小拇指,又dao:“所以这世zi之位迟早是您的。”
“真的?”祁曜不禁问了一句。
其实他不是不懂这个dao理,只是心神大乱之xia,有些失去主意罢了。
“当然。”
良久,祁曜才深xi一kou气,他面se恢复平静,yan神也镇定起来,只是更黑更深了。
“杨百hu你xia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*
祁煊带着秦明月在泰安院里逛着。
整个泰安院占地极大,除了主ti建筑的三jin院zi,后方两侧还分别有几chu1小跨院。俱是为世zi长大成人后,安置侍妾所用的。最后chu1还有个小花园,可惜因为久未修葺,花园已经荒弃掉了。虽不至于杂草众生,但也是光秃秃的。
期间,祁煊一直面se萧瑟。
景wu虽在,但却wu是人非。
逛着逛着,他就没了jing1神。见此,秦明月忙说自己累了,想去歇着。刚好昀哥儿也醒了,两人便回了房。
不同于第一jin的富丽,这chu1位于第二jin供世zi夫人所居之chu1,布置得十分简单。除了日常所用之wu,其他一概都无,显然是镇北王妃吩咐xia来,xia面人从中zuo了鬼,只zuo面zi,不zuo里zi,也不知dao安排这一切的人是如何想的。
望着屋中简陋的摆设,祁煊面se愧疚:“委屈你了。”
祁煊从不是愿意忍气吞声的人,可他能说chu这番话,显然是不打算大闹。他们这趟回来,在路上之时,祁煊就说过了,他会拿回自己该有的一切。
既然想要拿回,既然不是这个府上的主人,免不了要忍气吞声,暂且退让。
早在之前何妈妈领着他们来的时候,秦明月心中已经有准备,此时自然不觉得有什么。
她笑了笑,dao:“委屈什么,不过是些摆设,没有这些,日zi也照样能过。”
祁煊拢着眉,迟疑dao:“你不懂……”
秦明月笑容更是灿烂:“不懂什么?不懂后宅妇人之间的机锋?你忘了薛妈妈。我虽然没zuo过这些事,但并不代表不懂这其中的机锋,就拿这件事来说吧,往大里说可以是二公zi在向你示威,宣誓主权。往小里说可以说是二夫人怕我这个正派世zi夫人抢了她的风tou,所以事先给我xia绊zi,折辱咱们罢了。”
“爷答应过你,不让你委屈,不让你受气……”
她打断他的愧疚:“好了好了,多大dian儿事,我就是那么小气的人?就她一个nei宅妇人能给我什么气受?我在外面能让那些洋人对咱们商行伏低zuo小,跪着求着跟咱们zuo生意。你觉得我不能对付她?咱们回来之前不就商量好了,你只guan外面的大事,这后宅之事就交给我吧。”
“你能行不?”祁煊有些怀疑。
秦明月睨他:“你瞧不起我?”
祁煊一把揽过她,将她抱在怀里:“爷不是瞧不起你,爷知dao你心不在此,你不同那些后宅妇人,你的yan界更gao更为宽广,你对这方寸之地不屑而之,也不屑去动用什么手段。可她们不同,她们所有的yan光都放在这一亩三分地之上,为了衣裳、首饰、chongai,甚至一些你gen本没放jinyan里的东西,她们可以杀人,可以栽赃陷害,可以zuochu很多很多让你想象不到的事qing……”
秦明月起了好奇心,问:“你怎么懂得这些的?”
“爷很小的时候就懂事了,从小看着母妃跟那些姬妾们斗。后来住jin皇gong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