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海生这才扭又对秦凤楼：“大哥，这委任状上面又没写名字，你来这个官，与我来，又有何区别。不过是个从八品芝麻绿豆大的小官，你我兄弟二人还推来让去什么？且这太乐署乐正本就是掌乐之官，你是我大哥，难不知我的底？让我唱戏可以，这音律之事我又不通，总不能去了让人笑话。”

而那边，秦海生还是笑着，笑容里的味却变了，似乎有些忍俊不住：“大哥，你想到

这倒是事实，秦海生从小在唱戏之上天赋惊人，可在音律之上，却是从未涉足过。也是有秦凤楼玉在前，再加上秦海生着实不空来学这个，他的所有时间都奉献给了学戏上。

且兄妹二人的区别也越来越大了，明明是同一张脸，秦明月却偏为女化，整个人是且柔媚的。而秦海生则多了一阳刚之气，给他俊的外表增添了一别样的气质。

她甚至还想，等这阵忙过了，看能不能拖祁煊帮忙，将大哥二哥和念儿他们的贱籍给除了。她觉得这种事对祁煊来说，应该不算是难事，所以她并不惊诧，她惊诧的是为何他二哥能来一份吏发来的任命状。

她不禁怔了一。

“可――”

可一向疼弟妹，甚至从不会咄咄人的秦凤楼，今日却莫名固执起来。他眉压得很低，神直直地看着秦海生，紧紧抿着嘴角：“你必须告诉大哥，若不然这任命状你自己收回去！”

她忍不住地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，脸不禁怔忪起来。

秦海生似乎觉到妹妹多想了，笑着对她：“这事的来龙去脉，因为二哥曾答应过别人，不对外，所以小妹你就别问了，你只要知这任命状不是偷来的，也不是抢来的就好。”

莫名的，秦凤楼显得有些焦躁，他来回不停地踱着步，时不时看秦海生一，似乎有什么话想说，却又说不。

的。

秦明月仿若被针扎了一，忍不住：“大哥，你别问了！”

那既然不是祁煊，又能是谁？

难说是祁煊给办的？可她又觉得不是，以那人的格，他若是办了什么事想讨好她，早就嚷嚷给她知了，怎么可能忍得住。

“有没有什么？”秦海生仿若未觉，依旧笑着。

秦明月总算明白二哥是哪里变了，不光是外貌，不光是气质，而是他的笑容。以前的二哥从来不会笑这么多，而如今这笑容似乎永恒不变的挂在他的脸上。

兄弟二人都是同样的斯文俊秀，唯一不同的是，秦凤楼清秀占多，容貌并不能让人惊艳，但却气质众，浑充斥着一儒雅的气质。而秦海生却是俊的，这种并没有歧异，得并不女化，而是一种介于男与中之间的，说是潘安再世也不为过。且年纪越大，越是俊，反正秦明月隔了一年多再见秦海生，发现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脸，因为那种俊会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窒息。

她实在不知该怎么问。

望着那张熟悉的脸上有些陌生的笑，到底秦明月没有将之后的疑问说。

终于，他狠心来，一咬牙：“海生，你告诉大哥，你有没有……有没有……”

似乎也变得从容，以前的秦海生总是让人忍不住心生保护之意，而如今的他，却是稳重笃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