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您就是这么说的。”婆婆回忆，“杨树村要为您立碑，您怎么也不肯告知我们名讳，只是说路过顺便帮忙。乡亲们，恩人厉害着呢，我们有救了，有救了啊！”

甄月看着岚骑上懒葫芦，懒葫芦不让他骑，来回扭动葫芦腰，想把背上的人甩来。而小草妖忽然吐半人多的火焰，烧到了自己，忙提互相往对方上泼。四透着洽和谐，他的心忽然变得舒畅。

了村，家家闭，偶尔有个妇人探脑袋，见有人来，迅速合上窗。

“大概。”岚捡起地上的一粒石，握在手心。无人注意，再张开，手心的石，化作一团青烟。

老婆婆说，“他们是仙人，仙人啊！恩公你还记得我吗？”

老婆婆自始至终注视这岚。

岚见甄月沮丧，笑嘻嘻的拍拍他，“习惯就好了。我从前走在路上，人人怕的要死。”

两人快村的时候，迎面走来一个老婆婆，老婆婆慌慌张张的躲到了巷里，探个脑袋来看两人。

村玩耍的几个小孩儿，最先看到他们，吓得四散逃跑，边喊，“妖怪啊！有妖怪啊！”

“我从前姑娘的时候，住在杨树村，在南方的沼泽一带，嫁了夫君才跟着到这个村来。恩公，您当年帮我们村打跑了山匪，还把吃了山匪银勾结不的官爷给送了大狱，是我们杨树村的大恩人。”老婆婆絮絮叨叨的说，“恩公，您帮帮我们吧，我们村被诅咒了。”

老婆婆站起来，她的哭上引来村里的其他人，村不大，一条主路，两边房屋，人们打开窗，邻居互相都能看得见，只听有人说，“梁婆，你在喊什么！”

想想，也没地方可以去。个散修吗？将来的路如何走，他还没有想好。现，掌控啻苓石的力量最重要。

“若是村里有什么麻烦，我们倒是可以帮忙……不过……天晚了，方便我们落脚住一晚吗？”

岚回了个白，“我们是懂儿法术，但不是什么仙人。”

“等等……你……恩公……”老婆婆忽然跪在地上，大呼，“恩公救命！恩公救命啊！”

他就像昨夜岚讲的故事里那个孩，他很认真的在听，虽然听不太明白。那孩从没过家门，就像他，第一次北琊山。同样是被信任的人背叛，难过伤心。可他睡着了，没有听到故事的结尾。

岚摇摇，“我不记得，你是谁啊？”

岚带路，两人一葫芦，走了一天一夜，来到了一个不大的小村。

岚站在一家掉了牌的客栈门前，客栈已经很久都不经营，门把手上了铁索，落厚厚的一层灰。

第24章第二十四章

懒葫芦被两人藏在山上，两人对视，从看到脚，很正常啊，哪里像妖？

“老婆婆，你快起来。”甄月忙上去扶，“有什么话慢慢说。”

，找个住，再找个酒楼，大吃一顿。”岚已经把包袱收拾好了，甄月除了上的衣服也没啥行李。

“方便，当然方便，老婆家有两间空屋，上打扫来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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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月暗笑，岚说过恩公是烂大街的名字，也不是只有他这么叫。

“咱们再往前走走看，”甄月说，“这个村似乎不迎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