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懂……”kk噎着。

于是阿敛只是开回答他：“所以我们是不一样的啊。”阿敛试着安他，“kiki，因为有你，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。”

“可是……为什么要这么难过啊？”

Kk也一沉默了，直到大家都重新启程，阿敛缓缓游动起来，才听见小虎鲸闷闷的开。

Kk好奇的看着那大翅鲸，他甚至比阿敛的格还要健壮一些，但他的右侧鳍像是被什么东西劈开了，从中间分成了两半，而他的尾鳍也有一块很大的缺损，肤上磕磕巴巴的全是伤痕。当他抬起的时候，他的瞳孔好像海洋万米深那样漆黑，没有沧桑没有天真，像被重启钮，只剩纯粹的黑，重的毫无光亮，kk吓了一。

阿敛闭了闭，他们都是聪明的鲸，kk，能对他的痛苦同受，阿敛也不是没有察觉他临走时落在自己和kk上的视线和轻笑。

他甚至能一看自己和kk的关系。

阿敛想，或许，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上海洋中黑白两生的大翅鲸。

Kk应了一声，过了一会儿，海浪拍打声中，阿敛才听见kk再次开。

阿敛听着，有些无奈的笑了，他想，kk确实是被着长大的，因为即使他也只见过kk的几次，也看得来那位虎鲸家族的领导者眸里的东西并不少于他们。kk看不到，只是因为他的不想让他看见。

阿敛愣了愣。

阿敛长吁了一气，转而

小虎鲸满脑都是刚才那大翅鲸伤痕累累的躯，和沉重的神，他是不明白，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。

“你们大翅鲸，是不是都很不开心啊？”

他这样一叫，kk就更难过了，他委屈的噎起来，把脸贴在阿敛的后背上，泪一串串的海里。

“可……他看上去好难过啊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Kk顿了顿，他似乎有些不解，小心翼翼的轻声：“我也知好多好多事啊，知我所有想吃的东西要怎么捕猎，知大海上什么时候天气会变，知好多以前的故事，可是她没有很难过啊。”

为同类，阿敛当然看得懂刚才那大翅鲸的痛苦，但阿敛皱了皱眉，小虎鲸的声音带着哭腔，令他心的不像样，他低声：“kiki……”

阿敛若有所思的看向他离去的方向。

Kk言又止，他在阿敛宽阔的后背上翻了个，鳍无意识的拨动，他闷闷的说：“阿敛，我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，也觉得你不开心。”

阿敛只好停了来，他无声的叹了气，轻声的安kk：“没事的，宝宝，他可能……只是经历过一些事，那些事不太好，但是都过去了，你看他现在，是不是没事，还能帮我们的忙跟别的鲸解释。”

鲸们解释阿敛和kk并不是在搏斗挣扎。

那大翅鲸将视线落在kk上，看着小虎鲸肆无忌惮的趴在阿敛的上，看见阿敛光褪去藤壶的肤，然后他扭过，在大翅鲸们离去挥鳍间产生的巨大花声中发一声难以辨别的轻笑。

随即阿敛摇了摇，也想起刚才碰见的那大翅鲸，有些慨：“我们只是……记得太多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