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个大家都喜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呢？

霍山扣站起来，有摇晃。癸零拉住他衣角。可怜兮兮求他：“师兄，你一定要帮我。癸零这个bug，我不知怎么写。”

“哦！我知了。瑞瑞吃醋了？”

零零明白他的温柔。也为自己的无能而无力。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？跟从前一样。”

廖天瑞抬，不语。问不。

霍山扣说得其实没错。他摸摸安人也是常有的事。廖天瑞冷静来也不知当时的自己是怎么了。就是心一团火烧呀烧呀，只能看着他饭的背影时候的心酸、看着他跟旭形影不离自己跟他却只能每天饭见上一面的委屈、过去他拒绝自己床去抱着一条狗睡的记忆，一全涌上来。

发飙过后癸零反而觉得心平静了一。他一抹泪，“师兄，这件事你知就好了。不要告诉祖师爷爷。我不想再被他瞧不起。”

“霍！山！扣！”摸摸还抱在一起了！廖天瑞实在是看不去了。

霍山扣故意凑近他面前。坏坏地问：“这生的哪门气啊？”

霍山扣不懂。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”癸零喊得声嘶力竭。

“瑞瑞你听我说。我跟癸零，不是，他现在是伊零。我跟零零只是普通的师兄弟关系。你刚才也听到的呀！暗云事儿了！我总得搞个明白。”

霍山扣噗嗤一笑，他小脑袋。“你要是写bug来我就得抓虫了。没事的。你行的。”

“没事吧？”万万亿拉起癸零退到一边。趁廖天瑞吃醋，迅速带走癸零，剩他们俩夫夫好好谈谈。

结婚之前他对谁都好，对自己也好，完全不知他到底喜不喜自己。好不容易一张结婚证一对钻戒把人骗家门，还得跟他的狗争，跟两个儿争，跟学生争。往后还有谁？

“零零。”

“你对零零跟对别的学生完全不一样。所以我生气了。很生气。你上歉我就原谅你。”

癸零哇的一声扑霍山扣怀里。“师兄不要我了。师兄不心疼我了。师兄不肯教我了。哇呜呜呜……”

“怎么？敢不敢认？”“过不去你跟我说。”

“万万亿带我过来看你俩亲亲啊！”

霍山扣再次重复：“我有自己的秘密。你也有自己的秘密。我们不是说好不去追究对方的秘密吗？”

“生死有命。阎王要你三更死，谁能过五更？”

西山岛事件之后，霍山扣跟他解释过上金光跟派森的秃都是因为暗云。廖天瑞要问个明白。当时霍山扣摸他小鼻，“秘密。”

“你听我说！”

人一走，霍山扣上解释，“我不是。我没有。你别胡说啊。”

“离婚就离婚。我廖天瑞不是死缠烂打的人。”

“瑞瑞？万万亿你怎么也在？”

“自己的作业自己。”

霍山扣想要挟他说更多。一看他那消沉的样实在是心有不忍。“我就问你，59484还有多久？我不你，你最好自己说来。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。”

“你不帮我？”

霍山扣觉自己就是被妻捉奸的丈夫，该死的床上其实是他兄弟。

“没有改变的余地？”

廖天瑞抿唇。“我生气了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