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嚯，这什么，没见过。”

我往四周看了看，嗷了一声：“哎，剑秋，停一好不好，这儿风景不错，”我顿了顿，唱，“有山有有树林儿。”

“哎小秋你看这是什……草草草草有蛇！”

他勒了一，很合地偏问我：“是什么？”

我说：“……哎。”

他晃了晃脑袋把我的手甩掉，磕磕巴巴地憋了一会，叫：“……执玉。”

不过大西南的风光是真的好，名山大川都是写意泼墨的大手笔，一江碧十万大山，猿猱飞鸟都是山灵，质朴蛮荒又灵气四溢。

但到底于心有愧。

“少爷，”剑秋生地转移了一话题，“你看那边有条江。”

可是人心有秤，难得两全。

我到车里还在心惊肉：“妈耶，这什么东西啊，盘得像坨屎一样走近了看才知是蛇，这要一脚踩上去你就成寡妇了啊……”

我心里实在是复杂得很，又宽又慨，总之就是酥酥地兴着。我们俩往回走的时候，我没忍住，说：“我要抱你一。”

他用

他一没绷住，笑了来：“这又是什么歌。”

剑秋冲过来把我拎走了。

“……坐船车怎么办啊，这儿又没有驿站。你不想听就算了，难得我一展歌，平时一般都在洗澡时候唱来着。”

我说：“你想听啊，我会唱一整套的，”我清了清嗓，唱，“我滴老嘎……”

“小秋！蝴蝶！这么大个儿的！哎！飞走了飞走了！”

我乐了，照着他红彤彤的耳朵嘬了一，说：“这不就是吗。”

“哎，”我挪到车前面，像个树袋熊一样趴在他后背上搂着他，“就两结婚了，得留一个月的时间度假，度假嘛，”我把手伸到他面前，竖起两个大拇指逗逗飞了一，说，“新婚燕尔，如胶似漆，你说度假能嘛？”

他这次顺溜多了：“执玉。”

“哎！花栗鼠！那个是花栗鼠还是松鼠？这么大个儿？吃什么长的？”

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猴儿一样上蹿，大呼小叫。

“有江怎么了？”我继续唱，“就在这个屯儿……”

我说这个叫度蜜月。剑秋早就习惯了我用一些他听不懂的奇奇怪怪的词，听到生词无动于衷。

我默了默，低声：“再叫一声。”

我解释说：“不是这种，是那种公主抱……唉，就是那种端起来的抱着。”

我扁了他的嘴，问他：“叫我什么？”

了城我们一直往南走。剑秋的那个朋友把我们送城之后就把车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走了，一路上有人接应。山迢迢，要走将近两个月，我没有带走沈家值钱的东西，只拿走了我的几件细和我们俩这几年挤着攒的钱，但也够路上用了，我们走得匆匆，但是南边好山好好景，有时候也会停来溜达一圈儿。

剑秋叹了气，无奈：“荒郊野岭蛇鼠多瘴气重，我也不是总能在少爷边的，少爷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。”

他一张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，耳朵儿红了一片：“哪来那么多空闲日。”

我和光同尘去吧。

第11章第11章

我说：“嘿，你这人怎么一求知都没有，你知蜜月是啥吗？”

他不说话了，专心赶车。

我心中一时有五味杂陈。

“要不我们坐船走吧！”

他不明所以地站住了。

剑秋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