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：“林先生知吗？”

安娜穿着统一制作的长裙，偷偷伸往观众席瞅了一，立即惊呼：“天哪，好多人！”

“Evan站在谁那边？康吗？”丹尼斯冷哼一声，“请问康回你了吗？”

安德鲁觉得此话也算有理，遂改：“他不需要你的安。”

林衍穿着燕尾服站在门：“怎么了姑娘们？”

安德鲁：“……呵呵。”

几十分钟，皆认为没什么好指摘的地方。

特雷西把她拉回来：“他们会看到你的！”

女孩唱完了四首歌，场休息喝，舞台上剩一把古典吉他即兴solo。丹尼斯对林衍说：“真的不喝一杯吗？这里酒调得不错。”

对抢劫从业者约翰斯来说，今天是个特殊的日。

丹尼斯：“……”

“用不着看。”特雷西说，“我听到了！”

驻唱女该提着裙走上台，后鼓轻响，半场表演开始了。安德鲁和丹尼斯一声不响地各自喝酒听歌，从西班牙语听到意大利语，又从意大利语听到法语，虽然两位乐演奏家没有指挥家林衍的境界，听不懂几个字，但都深切会到了音乐中绵延不绝的伤。

“你懂什么。”丹尼斯说，“那叫安，不是烦。”

安娜：“特雷西你看到了吗？好多人！”

安德鲁闷声说：“对。”

因为他知，自家那两位总是和四周格格不的长笛天使，终于为自己的笑容找到了落脚之。

“Evan不想说话。”安德鲁说，“你嘛要烦他？”

“谁都需要安。”丹尼斯说。

“我站在Evan那边。”安德鲁义正言辞地说，“而Evan看起来并不在你这边。”

丹尼斯没说话。

“其实你得对。”撩界之神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，终于苦涩地承认，“我不行，只有康才能让Evan开心起来。”

“他不需要安。”安德鲁说。

“不了，谢谢。”林衍把橙汁喝完，起礼貌地对丹尼斯和安德鲁，“那就这样，明天见，晚安。”

安娜兴奋地说：“林先生

可约翰斯并未到丝毫的不自在。

他自十六岁起过着刀血朝不保夕的生活，从没想到有一天能穿着西服，和一大堆有游艇有庄园的人坐在一起，欣赏一场交响乐音乐会。

特雷西珠一转：“我们去告诉他！”

“我很好奇。”丹尼斯狐疑地说，“你到底站在哪一边？”

“猜的。”丹尼斯说，“以你的格，很大可能会给康递消息。”

两位长笛天使跑过后台，胆大包天地敲开了指挥休息室的门。

“看你的样，康应该没有回复。”丹尼斯看了安德鲁一，“对吗？”

第51章

普鲁斯特乐团在蛮荒中蛰伏多年，甫一山便盛况空前。基金会邀请了多位常驻P国的他国外交大使，加上闻讯而来的本地音乐人、媒、普通观众，晚上七演开场前，音乐厅里已座无虚席。

安德鲁一愣，诧异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他还没来得及声挽留，林衍已经也不回地走了。撩界之神师不利，连个传的机会都没逮到。

丹尼斯完最后一提尼，轻轻叹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