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衍：“嗯。”

姆诧异：“直的？”

抱臂，挖苦：“嗯，还好有康，花园的花没死光。”

林衍摇，捂住了个叹息的表。

对于林痴汉来说，待客之不及心上人万分之一重要。他三心二意地陪欧和姆聊了会儿天，一看到姆起说要再去看看外面的蔷薇花架，上合地把客人赶了去。

他虽然听过很多版本的录音，谱也记熟了，心里仍不太有底，和穆康一起前前后后讨论了一个多月。穆大才既然在十年前就把微信群取名为“勋伯格赛”，毫不吝啬地表达对勋伯格的崇拜，自然特别擅长对一些没有注解、听起来像乱来的和声提辟深刻的见解。

和声大师兼勋伯格粉丝联合会会长穆康表示：“无调不可怕，实际上调瓦解就是非连续的无调，不要执着于解决和声，我更愿意找好方向。”

穆康：“原创果茶，想喝吗？”

布鲁克纳的交响曲曲式结构宏大，和声对位复杂，又不像理查德・施特劳斯的音乐一般有迹可循，上演率并不，林衍也是第一次上手排练。

欧和姆交换了一个疑惑不解的神，两人都在暗自琢磨：真的吗？又给泡茶又帮种花还饭，看起来不像普通朋友啊？

穆康：“当然可以，等我完饭。”

林衍叹了气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
穆康倒了两杯分给姆和欧，两人小小试了一，不约而同了惊讶的表。

林衍时刻惦记着穆康“不饭”的设定，生怕大厨不兴，走到厨房小声问：“今天你要四个人的饭吗？”

穆康没听到林衍回答，担心地问了一句：“怎么了？排

林衍洗完手回来，礼貌邀请姆和欧到沙发就坐。欧手捧果茶看了一穆康，悄悄问林衍：“你的伴侣吗？”

“没错。”穆康扬起，仿佛为神明开一般傲地挥手，“音乐直击灵魂的那一，就是你该往走的方向。”

穆康淡淡地说：“不好意思，这个茶要泡足够的时间才好喝，我是专门Evan回家的时间准备的。”

林衍温和地表示没关系，又请两位客人暂时随意，转去洗手间洗手。

欧一脸新奇地观察装果茶的壶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“不辛苦。”穆康把腌好的肉放到砧板上，随问，“他们是你的朋友吧？”

林衍早就习惯了姆这副德行：“本来也不会死光。”

林衍：“音乐的方向？”

欧：“想。”

姆：“可以教我怎么吗？”

欧赞不绝：“太好喝了！康，你刚刚就不该给我们煮咖啡啊。”

林衍。

姆从鼻腔里“哼”了一声，欧抱歉地看着林衍：“好久不见，Evan，我替姆向你歉。”

林衍着迷地看着穆康，心神恍惚，直觉心上人真是如天选之一样完。

林衍脑中浮现穆康说这句话时的睥睨神态，那么耀的人，此刻正就着日光、低一心一意切肉。

“那就也是我的朋友。”穆康说，“没事儿，一顿饭而已。布鲁克纳排得怎么样？”

“嗯。”穆康轻松地说，“他们午陪我了很久花园，算回礼了。”